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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還真有那個「下次」。
百團大戰那天,我們文學社跟天文社爭奪場地。
我們桌子挨著桌子,海報都擠一起了。
兩邊社員也熟得很,畢竟以前爭活動教室、爭優秀社團榮譽,從大一吵到大三。
我們比聲浪,比口號,比誰面前駐足的新生多。
氣氛最熱烈的時候,我為了給後排的新生遞海報,沒注意腳下的電線。
我絆了一跤,眼看就要摔個狗啃屎。
陳鈞意突然出現。
他擋在我面前,試圖接住我。
但踉蹌了幾步,最終還是被我撲在地上。
他T恤的布料很滑,捲起一邊。
而我的手,剛好伸了一點進去,按在他的腹肌上。
陌生的觸感。
洶湧的氣息。
我直直愣在那裡。
陳鈞意悶聲道:「一下。」
「兩下了。」
「三下。」
「……張晚,你還想摸幾下?」
我趕緊縮手,意識到他在呼應自己的承諾——準我「摸一下」。
一下,大約就是一秒吧……
而我剛才摸了快四秒?
按理說,這時候我應該懟回去的。
但我心跳卻很快,不敢抬頭,小聲跟他說謝謝。
陳鈞意的聲音浸著笑意,壓低道:「謝什麼?謝我接住了你,還是謝我讓你摸了?」
我:「……」
狗還是他狗。
幸運的是,兩邊社員都沒有看見這些小動作。
陳鈞意作為天文社社長,批評了佈置電線的社員,並親自把電線收了起來。
趙趙嘖了嘖:「英雄救美,還為你批評學弟了,張晚,你的春天要來了。」
「屁嘞。」
我反駁著,心思卻有些亂。
然而。
當天晚上。
陳鈞意就讓我知道,他還能更狗。
陳鈞意發微信問我:「我突然有個猜測。」
「放。」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趁亂摸我?」
我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我:「是是是。」
然後發了個紅包給他。
我:「付費了,多謝款待。」
陳鈞意:「五毛?我在你心裡就值這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