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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微妙的平衡,持續半個學期。
一個意外突然發生。
校健身房發生了丟衣服事件,接二連三。
為找出犯罪嫌疑人,學生會調了監控。
於是。
我聞陳鈞意衣服的畫面,傳了出去。
10
校方本來是想在調查結果出來前,保護一下我。
但不知道監控被誰洩露了出去。
我一瞬間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這也不能怪大家。
因為我聞陳鈞意衣服的時候,眼神真有些痴迷和陶醉……
簡而言之,像個變態。
我哭死算了,自從得了這怪病,就沒有一件好事。
趙趙看我心情不好,拉我去郊外爬山散心。
可誰知道,爬個山都能碰見陳鈞意。
……和他的同班同學。
物理系今天郊遊,幾乎全班都來了。
他們看到我,眼神很微妙。
上山路線就一條,我躲都躲不開。
爬到一半,開始下雨,氣溫驟降。
所有人都擠在亭子裡避雨。
講道理,他們物理系我其實認識蠻多人的。
但今天沒有一個人跟我搭話。
他們好像都有點怕我,畢竟我現在被傳是「變態」。
我心裡有點難受,加上冷風吹過來,便打了個噴嚏。
這時候,不少同學都說冷。
其中有個女生,據我所知是物理系系花,嬌滴滴地站在陳鈞意麵前。
「鈞意,我好冷啊,今天出來穿得少了,你圍巾是羊毛的嗎?看起來好暖和。」
系花眼波盪漾,這暗示,傻子都聽得出來。
陳鈞意看了她一眼:「是挺暖和的。」
並慢慢解開圍巾。
系花暗喜,已經伸手準備接了。
可下一秒,陳鈞意突然轉身。
圍巾從我後脖頸繞過來,帶著他特有的體香和溫度,將我包裹嚴實。
「上山穿這麼少,你凍死了誰跟我競爭國獎?」
陳鈞意語氣不耐煩。
臉頰卻悄悄紅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錯愕地看著我們。
「你們到底啥關係啊?」有人大膽地問。
陳鈞意收了一貫懶散的神色。
認真地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