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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便利店買了罐啤酒。
聽說酒能熱身,還能解愁。
我想試試。
可我剛開啟,一隻修長的手,從我手裡搶走了易拉罐,順便塞給我一隻棒棒糖。
我抬頭,方越站在路燈下,雙手插兜,低頭笑盈盈地看我:「酒苦,不如吃糖。」
他直接把棒棒糖塞在我嘴裡:「甜不甜?」
我點點頭:「甜。」
他笑了:「那酒我給你扔了。」
他把那罐啤酒扔進了垃圾桶。
我臉紅了。不知怎麼方越解釋,我此刻的狼狽不堪。
幸虧方越不太好奇,什麼都不問,拿出手機叫車:「送你回家,天太晚了。」
方越把我送到我家小區,看著我進去。
他在我身後叫我名字:「鬱唯。」
我轉過頭,他看著我笑:「以後不許喝酒了。」
「心情不好來找我,給你吃糖。」
我眼睛有些發酸,紅著眼點點頭。
6
我回家以後,我媽情緒突然變好了。
她說,「你爸給我打電話了,說他把你趕出來,現在覺得對你太兇了,想補償你。
你爸託人給舞團領導打電話,人家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下禮拜你還能考一次!」
我看著我媽的雀躍興奮,忽然不想說話了。一句都不想說。
沒有力氣。
一個禮拜後,我再次去考舞團。
我媽比我都精心打扮,穿著白色長裙,頭髮拉成黑長直,還化了淡妝。
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氣勢:「你爸還能對你心軟,咱們贏面很大,這次機會決不能浪費!」
我爸對我媽一見鍾情的時候,我媽就是白色長裙黑長直。
現在我媽穿上了當年的戰袍,對著外頭翹首以盼,一眼都沒看我。
過了一會兒,我爸的車來了,我媽眼睛一亮,整理著頭髮站了起來。
可車門開啟,我後媽和盼兒跟著我爸下了車。
我爸抱著盼兒:「盼兒鬧著要看姐姐跳舞,我領她來玩。」
我後媽也穿著白色長裙黑長直,跟我媽禮貌地打著招呼。
她年輕,苗條,比我媽穿白裙子好看很多。
我媽一言不發,肩膀一點點垮了下來。雙眼黯淡。
盼兒叫她大姨。
她已經幼兒園大班了,長得很漂亮,完全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