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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了浴室的開門聲,柳江的洗漱應該是結束了,踢裡踏拉的拖鞋聲後,臥室門開了。
他洗了頭,銀白色的頭髮濡溼成了深灰,脖子上掛著毛巾,身上是就他自己而言有點過分簡潔的白色短袖與黑色短褲。
洗完澡後的他冷靜多了,問我:“你洗澡嗎?水還熱著。”
說罷他轉過頭去換拖鞋,從浴室和走廊穿的塑膠拖鞋換回臥室用的棉麻拖鞋——柳江的房間雖然亂了點,但每件凌亂的物品至少是乾淨的,進門都能聞到一股專屬於他的香味,不髒,不讓人煩厭。
如常計劃裡的我只是等了他十分鐘,如常計劃之外,我差不多找了他一整個末日。
柳江彎下腰去把地上的拖鞋擺整齊,再站直時,我忽然從背後抱住了他。
我想念這種感覺許久了。
我的胳膊從他腋下環過,能隔著衣服感受到他溫熱而朝氣蓬勃的青春期軀體,熱,實在,彷彿永遠都不會變。
他愣住了,沒說話,沒轉頭,任由我抱。
在氣氛轉為曖昧之前,我忽然大喊一聲:“烏鴉坐飛機!”
喊完就要把柳江往身側掄去,
哈哈,沒想到吧!
其實像我現在這樣雙手環抱的姿勢很利於發力,但不知道是因為我現在還太年輕,或是柳江這段時期生長得太快,我的偷襲計劃沒有成功。
柳江只是向左邊踉蹌了一下,然後一臉驚愕又受傷地轉頭看著我。
不過他的受傷僅存在了一秒,接下來便夾住我的手臂企圖反擊,但我倆力氣和噸位本來就差不多,再怎麼努力都是半斤八兩。
所以這場爭鬥演變為了招式之爭,等我倆的招式名從尚有模樣發展到了某個會齜牙咧嘴的海綿方塊美漫裡的臺詞,我終於主動給這場鬧劇叫了停。
我說:“熱死了,放我去洗澡。”
我聽見身後柳江嘿嘿地樂,他的手又拽了我衣角一會兒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