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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竹也未多言,只將那塊墨取出來,放於桌上。
周理手一顫,冷茶濺了一手,「原來如此。」
松竹眸中隱痛:「我視你如兄弟,你為何如此?」
周理澀然一笑:「我們自幼拜在一個先生門下,你聰慧過人,我卻蠢笨愚鈍。我爹時時說,你要有季家小子一半便好了。」
「我也日日讀書,我也從未懈怠,可為何我就是不行!」他激動地站起,眼眶通紅,「既是好兄弟,更要一起進退。」
松竹將那塊墨推過去:「我早與你說過,你的天分不在讀書,你是天生的商人。」
「墨還你,你我自此恩斷義絕。」
周理下顎繃得緊緊的:「季松竹,你裝什麼高尚……」
婆母再也忍不了,提著菜刀衝出來,吼道:「滾,不然我剁了你餵狗。」
院子裡的大黑似乎聽明白了,嗷嗷叫個不停。
周理神色頹唐,踉蹌離開。
我很憤怒:「太便宜他了,他蹉跎了夫君好些年。」
09
季松竹拉住我的手,淺淺一笑:「證據不足,若他拒不承認,僅憑一方墨,無法定罪。」
「且若不是他,我也不能與你成夫妻。」
夜間兩人繾綣細聊,我才知州里連日下雨,他帶去的乾糧發了黴。
他擔心吃外食有意外,硬生生餓了三天。
難怪今日見他瘦了許多。
我心疼壞了:「身體要緊,大不了下回再考。」
他輕輕吻住我:「那可不行,我答應過你,讓你做秀才娘子的。」
「怎能失約?」
小別勝新婚,自是一夜纏綿。
第二日本想多睡會,結果父母帶著兩個弟弟來了。
婆母煮了雞蛋待客,虎兒和牛兒口裡塞一個,還往兜裡揣兩個。
母親一臉慈愛:「這兩個孩子,就是能吃!」
「不像大妮,吃飯就跟小貓舔食似的。」
婆母差點沒翻白眼:「嬌嬌在我家胃口挺好的,或許家裡孩子多,她讓著弟弟,又或許是親家母做飯不合她胃口。」
母親臉色一僵。
轉而談起此行目的。
原來她們想把兩個弟弟記在季家的名下。
朝廷有規定,中了秀才往後田地不用上交賦稅,家裡人也不用服兵役徭役。
虎兒和牛兒都是男丁,按既往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