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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們碰到了,就去給老夫人看了看,幸好沒什麼大礙。”
麥曉東見凌遊為自己解圍,於是也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要不要緊,我這兩天去看看阿姨?”杜衡關切的問道。
麥曉東搖了搖手:“沒事的,凌大夫給開了個方子,已經好了,小毛病而已。”
杜衡呵呵一笑:“是啊,凌大夫醫術高明,他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的。”
說著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端了起來:“進來很高興藉著麥主任的東風認識兩位大夫,我先幹了,你們隨意。”話音剛落,半斤容量的一小壺分酒器裡,滿滿一壺白酒一飲而盡。
薛亞言在一旁看的直咂舌,心道,本認為自己已經夠能喝的啦,沒想到這杜大局長簡直海量啊,剛說了自己喝了三斤酒下來,沒想到還能繼續,於是也倒滿了一壺。
凌遊見狀也說道:“杜局豪爽,不愧是我們餘陽市一千二百多萬老百姓生命財產安全的守護神,我也幹了。”說著舉起一壺酒也一飲而盡。
其實在喝酒上,凌遊從來沒再怕的,自己三歲時,爺爺就拿筷子蘸酒給自己喝,五六歲就能在吃飯的時候陪爺爺喝上一斤了,後來的酒量也是越發大,而且自己本就是一名中醫,縱使到量了,給自己紮上一針,瞬間就能解酒,接著再喝,所以在喝酒上,除非自己不想喝了裝醉以外,就沒人能灌醉自己的。
見兩人都幹了,麥曉東和薛亞言也端起酒壺喝了下去,麥曉東說道:“凌老弟沒想到也是海量。”
幾人隨後也沒有再這麼豪飲,而是一杯一杯的推杯換盞,也漸漸熟絡了起來,杜衡這時真的有些醉了,說道:“凌老弟,我們留個聯絡方式,以後有老哥我能幫得上的地方,儘管打電話。”說著也看到了一邊的薛亞言:“哦,還有薛老弟。”雖然他對結交薛亞言沒什麼興趣,但畢竟薛亞言是凌遊帶來的朋友,他也不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