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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貓眼看了一眼,是隔壁的鄰居。
「濤哥?」
「小李,你看業主群了沒?」
「看了,應該不是真的吧……是不是那兩口子嚇我們呢?」
「不知道……」張濤臉色難看,壓低了聲音,「我一個小時前就聽見他們吵得挺兇的,好像還砸了什麼東西,有可能不是玩笑。」
「真殺人了?」
他盯著我沒說話,又推了推眼鏡,道:
「不確定,剛才我好像還聽到兩人嬉鬧的聲音。」
我嚥了口唾沫,二十多年頭一回體驗到什麼是頭皮發麻。
我們租的是學校後面的筒子樓,一條走廊上十間屋子,這會兒聲控燈沒亮,黑得看不到盡頭。
「那我們趕緊報警啊!」齊飛走過來,也沒心思看球了。
「這孫子太變態了,還發在群裡,我現在就報警!」
我正準備打110,手機卻忽然又彈出了一條訊息。
是個影片。
我趕緊點開,正面的姑娘正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看球賽,看見鏡頭,有些調皮地眨了眨眼。
「真是開玩笑啊!」齊飛來了火氣,「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麼噁心的玩笑也開?」
說著擼起袖子就要上樓。
張濤趕緊拉他:「冷靜點,小兄弟,咱也都快搬走了,不值當的。」
他這麼說,我倒是冷靜了一點,也是見著活人,沒那麼怕了。
我們這樓快拆遷了,一共也就七八戶人,下個月一動工就都搬走了。
「別搭理他們了,這兩口子都不正常!」
「我上去說說,畢竟我以前也是這幢樓的樓管。」張濤擺擺手,看了眼手錶。
「行了行了,這麼晚了,你們趕緊睡吧!」
我心底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