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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大一點便是睡覺打呼嚕且睡得死。
趙和怡開著門被她吵得不得安生,所以晚上都要關緊房門。
一直這樣相安無事,誰知道今天就著了道兒。
她又喊了兩聲還是沒人答應,不由地有些火氣,踮起來床頭的檯燈砸了梳妝檯上的玻璃鏡子。
砸完以後,心裡舒坦了一點,還以為這動靜能把人叫醒,沒想到外頭依舊很安靜,隱約能聽到孫淑梅連串的咕嚕聲。
趙和怡抿著嘴下床,走了兩步腿上又開始轉筋,只好歪歪扭扭地坐回去,然後又把另一邊的檯燈也砸了。
屋裡一片漆黑,夜深人靜,她盯著窗外,眼眶發熱發紅。
正垂著眼掉淚,門口就傳來動靜,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門緊接著被開啟。
“孫姐?你可醒了!”趙和怡逆著光看不清楚,瞧輪廓又覺得不對勁。
“啪”一聲,屋裡突然亮了。
“大半夜哭什麼?”
馳程說完便看見這滿室狼藉,皺著眉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說重話,“怎麼了?想換新傢俱?”
她有些尷尬,揪著床單上的線頭,一本正經地說:“不小心把燈蹭掉了。”
馳程掃了一眼,故意說:“嗯,蹭這麼遠?怎麼蹭的?看樣子,明天得買兩盞禁得住蹭的。”
趙和怡瞥了他一眼,不由地笑了笑,擦了擦臉說:“腿抽筋了,好疼啊,也沒人伺候。”
馳程轉身往外走,“孫姐呢?我去叫她。”
趙和怡卻暗示說:“孫姐是女人,手勁小。”
他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淡淡一笑:“又想換保姆?”
她吐了口氣,人有些洩氣,悶聲悶氣地說:“隨你便,想換就換唄。”
他這時候才低下頭走到她跟前坐下,提起來她的小腿駕到自己雙腿上,一下一下地揉捏。
趙和怡掀開被子瞧他,然後帶上一臉的愜意,“這麼晚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不過來了?”
然後拿起來床頭的鬧鐘,驚訝地說:“都十二點了。”
馳程只說:“藥放廚房了,明天熱一熱喝了。”
她點頭,被捏了半天,仍是沒緩過來。
孫淑梅這時候才被吵醒,披著外套從臥室開門出來,瞧見馳程坐在床上幫她捏腿也是一愣,“馳先生什麼時候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