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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動作,只是無所謂地說:“點了就點了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他擦了擦手,然後把天然氣關了。
她磨蹭著說:“我真是老了……眼光都不行了,以前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敢穿,而且最喜歡暗色系,什麼黑啊黑灰啊……最近兩年吧,就突然改觀了,突然覺得豔紅啊熒光綠啊這些花裡胡哨搶眼球的顏色好漂亮啊……可是買回來又不好意思穿……以前為什麼敢呢,因為以前只會想著自己,現在不敢大概是由於顧慮別人對自己的評價……我們生活在世俗中,就不能不被‘霸凌’影響……就算已經改正,還是會有很多人記著、死揪著不放,就算與他無關,他仍會時不時指指點點……”
“心智成熟的人,多數不會在意別人說什麼……畢竟嘴巴長到他身上,他想吃飯還是想吃shi,你管不了那麼寬。”
“名利場上的人,會不會在意的更多呢?”
馳程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德底線這個玩意兒,很大部分的人喜歡用來約束別人……”
“是啊,”趙和怡點著頭說,“是啊,你說的對,底線本來就是約束別人的嘛。”
他望著窗外吐了口氣,突然說這麼一句話,不知道是為了松她的心,還是為了松自己的心。
做飯的過程磨蹭來磨蹭去,延長了許久。等到飯菜端上來,趙和怡已經飢腸轆轆。
她顧不得什麼,吃飯也比平時爽利了許多。
兩人解決了午飯,馳程便引著她在屋子各處轉了轉,讓她看看有沒有意見,她瞧來瞧去,忍不住說了一句:“真沒女人味。”
“男人住的地方怎麼會有女人味。”
“什麼都不缺,就缺我了啊,”她圍著他轉了一圈,想起來肚子裡的倆,趕緊補了句,“不對,你就缺我們仨了。”
他伸了伸手,說:“進臥室瞧瞧?”
她答應了一聲,直接推門進去,站在門口挑剔著:“親愛的,你有沒有玩過一個遊戲,叫‘別踩白塊’?你這臥室的黑白色調啊,都能直接拿來過關了,誰設計的?我猜這人肯定是個高手。”
“趕巧了。”
“什麼趕巧了呀?”
“窗簾和被罩、床單請鐘點工拆洗,她換的時候,估計是顏色趕巧了。”
趙和怡自然不信,但是也沒有往心裡放。照舊開啟櫃子東嗅嗅西瞅瞅,見裡面空蕩蕩的,只放了幾件他的衣服,想來也是他偶爾住這裡用來換洗的。
她關上櫃子,反方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