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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時喃,你算什麼東西,來指責我?」
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我忍讓了幾次,才讓她覺得自己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自恃清高。
「你!」孟時喃上前兩步,瞋目道:「斯嶼哥說得沒錯,你果然沒家教。」
一直沉默的池斯嶼忽然出聲。
「時喃,你先回去吧。」
「你趕我?我在幫你說話!」孟時喃一臉被人揹叛了的樣子。
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潤潤喉才說:
「池斯嶼對你好點兒,你就覺得自己不一樣了是嗎?」
孟時喃垂在身側的雙手已經攥緊,但似乎她的驕傲不允許她落荒而逃。
我一字一句:「你能不能認清下你自己,不過就是個成績比普通學生稍微好點兒,只能拿個企業捐助獎學金,再也上不去一層的學生啊。」
無視她的怒容,我風輕雲淡地繼續說:
「噢對,你拿的獎學金所捐助的企業是我家的。我會勸你口中教不好自己孩子的父母,也就是我爸媽,不再跟校方合作。」
「當然你也不用太擔心,你可以維持你的人設讓池斯嶼繼續欣賞你,然後讓他家給你捐助。」
「梁梔!」她氣到連形象也不顧了,大聲嚷嚷的樣子活像個潑婦。
「時喃!」池斯嶼起身擋在我床前,「我說了,你先回去。」
大抵孟時喃也是真的考慮到池斯嶼有能力捐助獎學金的事,只是冷冷地盯了我許久後,一聲不吭地離開。
「抱歉梔梔,我沒讓她跟來……」
「停。」我打斷他,「別這麼叫我。」
以前我對他再好的時候都是叫全名,現在也沒必要這麼親暱。
「你非要做的這麼絕嗎?」他的聲音很輕。
我還記得當時撲面向我襲來的海水,無孔不入地緊裹著我,滲透進去。
那種無聲卻沉重的窒息感,讓我一輩子難以忘記。
我不禁咳嗽了兩聲,嘆了口氣。
「我很累,想休息了。」
這場對峙最終以池斯嶼的離開而結束。
不是打發池斯嶼的藉口,我是真的累,沒多久也闔眼睡去。
15
第二天,我媽來看我時,我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岸上的。
很顯然,我不可能是自己被衝上岸的。
那時海浪勢頭正猛,只會把人往海洋深處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