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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林老看完我的文之後愛不釋手,對我不吝讚美,說我的文筆鏗鏘有力,貼近百姓,趣味十足,給了我極高的評價
然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似乎一夜之間,風評就變得一邊倒地誇我了。
這可能就是大佬的影響力吧。
文人夸人可跟我爹那群商場上的夥伴不一樣,之前那些人只會有啥詞兒用啥詞兒,畢竟文化水平不夠,腦子裡除了那點兒東西沒別的了。
但他們學術圈的文人就不一樣了,對他們來說,夸人也是一門學問。
他們說我的文章既有著極高的文學涵養,用簡練的文字表達出了我複雜的情感,隱晦地表達了悲天憫人之情,又展露出了對未來的美好展望。
書評一出來的時候我自己都懷疑自己了。
我寫的時候真的是那樣想的嗎?
我怎麼不記得了?
不論到底我咋想的,反正陰差陽錯地,我就成了個才女。<olstart="17"><li><li><ol>
因為徐哲的關係,老有人拿我和宋菱做對比。
他們說,我和宋菱一個是豪放派,一個是婉約派。
這讓宋菱很是不忿兒。
她似乎很難接受把我一個沒上過學的婦女跟她這個留洋歸來的大學老師做對比。
看到她不忿兒我就開心了,並且她的憤怒給了我寫文章的無限動力。
漸漸地,我算是半隻腳踏入了學術圈,也開始被邀請參加了一些文人的集會。
當然,這些集會上一定會出現宋菱和徐哲。
只要我跟宋菱同時出現的場合,她就總是有意無意地找我的碴兒。
比如,一起吃牛排的時候,我跟服務員說要八分熟的她就笑。
「牛排沒有八分熟的,陸小姐不會沒吃過牛排吧?」
「什麼?宋小姐居然吃過牛排?哇,好厲害啊,真是個了不起的成就呢!要不要我給你頒個獎啊?」
宋菱無語。
我家有錢,她沒錢,我有時候戴首飾她還酸我。
「我們這是討論文學的正式場合,陸小姐穿衣打扮要注意一下場合。」
「宋小姐說得有道理,這樣說來,我覺得我們還應統一著裝來,之前還要沐浴更衣才行,最好再提前齋戒七七四十九天,這才能對得起這無比神聖的場合呢!」
宋菱再次無語。
「陸小姐,你離了婚。按照中國傳統理應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