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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決定坐那趟車的嗎?”
“應該是。之後那名女乘客看見有個座位空著,就提出想坐在那個座位上——就是味岡旁邊的6B,靠走廊的座位。車廂裡沒什麼人,車長就滿足了她的願望。”
“果然……”
“車長在車廂裡走過的時候,總會看看那兩個座位。那個女乘客不是低頭看書,就是在打瞌睡。她旁邊那個胖胖的紳士沒有看報也沒有看雜誌,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寧。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高爾夫球袋就放在他們頭頂的行李架上。”
“就是那個女人!”矢田部對著聽筒低聲喊道,“……用鞍馬的觀光海報把味岡忘在紅葉莊酒店的襪子包起來,又把紙包放在行李架上的高爾夫球袋旁邊的人,肯定就是她!她八成是趁味岡去上廁所的時候放的!”
“也許吧……”
“課長,我明白了!那個女人先味岡一步來到紅葉莊酒店,裝成澤田美代子的樣子,讓員工記住了她。她去過208號房,所以才能拿到味岡留在房間裡的襪子。在味岡見到屍體倉皇逃竄之前,她肯定躲在某個地方偷看呢!”
“那澤田美代子是怎麼進208號房的,又是怎麼被殺的呢?”
“澤田美代子不是在208號房被殺的。她是在其他地方遇害的,之後才被犯人搬進了房間裡。京都警署上了犯人的當,連死亡時間都估錯了。”
“啊?你說什麼?”課長提高嗓門,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住地顫抖。
“等我回署裡了再詳細跟您彙報,我的推測大致是這樣的……”
矢田部將自己在考察過紅葉莊酒店之後得出的結論告訴了山崎。透過聽筒,他能聽出山崎喘著粗氣。
“……可還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明天我會去味岡他們視察過的金鈴湖畔看看,一路上我會再好好想想的。”
“我也會的。對了,國鐵那邊查了查那個戴墨鏡的女人使用的車票,發現那是六月二十二日從丸內的交通公社營業所賣出去的,是東京到京都的往返票。”
“二十二日?就是味岡前往京都,參加南苑會高爾夫球會的兩天前啊!”
“沒錯,你猜那丸內的交通公社營業所在哪兒?”
“這……”
“就在神邦大樓一層。”
“什麼?神邦大樓?不就是巨勢堂明的經濟研究所所在的那棟樓嗎?”這回輪到矢田部失聲大喊了。
“這是東京方面通知我們的,今天下午我已經把我們課的山田派去東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