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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待你,自是與我們不同的。」我心中酸澀,卻依舊不溫不火地應道。
我又當如何呢?
自顧尚且不暇,又能幫她什麼呢?
春和麵容微紅,腳尖輕輕在地上點著,露出少女特有的嬌羞:「那是,我與你們本來就不同。」
果真是個不經事的小丫頭。<olstart="9"><li><li><ol>
那日,我將春和送走時,她蹦蹦跳跳,如同討了糖吃的孩子。
看著她,我心中為珠眉復仇的怒火竟漸漸萎靡。
第二日,天還未明,皇上便命人傳了一道口諭。
稱我妒賢嫉能,竟容不下一個民間女子。命我在鳳鸞宮中靜思己過,並將鳳印暫收,交於宸妃代掌。
靜思己過倒不驚奇,可即便我真是遣人杖了春和,也不該收了我的鳳印。
那是我唯一的倚仗。
我將宮人遣走,從首飾盒中拿了一對翡翠鐲子親自遞給了傳旨的公公。
公公卻是將鐲子推了回來,朝我恭謹道:「皇后娘娘,皇上見到春和姑娘的時候,耳垂的東珠被人生生撕下,髮髻上的珠鈿也被人踩得連好好的點翠都糟蹋了,整個人嚇得渾身發抖。」
「奴婢知道定不是皇后所做……可……」公公沒有說完,我卻已心下了然。
可如今我與春和已是針鋒相對,皇上本就對我不滿,不論是誰做的,都會潑在我身上。
「多謝。」我將鐲子塞進他的袖筒。
於我而言,那不過是一對瑩瑩潤澤的石頭罷了。
是宸妃動的手?
我坐在院子裡思過,也開始再一次盤算起整個後宮。
宸妃是四妃中地位最高的,與皇上幼時相識,性情卻是有些冷清,從不見她與人交好。
即便是對皇上,她也很少有什麼好臉色。
若要說她生出妒色,我倒真有些不願意相信。
淑妃、麗妃,雖各有些小心思,可也不至於蠢到如此光明正大地去撕扯皇上護著的人。
純妃……是個笨蛋美人,她倒是真有可能做出這種蠢事。
可若是她,該不會只是撕扯耳環,踩碾釵鈿這樣針對性明顯卻又沒有太大殺傷力的做法。
這分明就是要賴在我頭上。
我思慮許久,總覺得哪裡有些合不上鞘。<olstart="9"><li><li><ol>
已近冬日,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