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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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轉手就打算把這些檔案袋裝進書包裡,和那些帶血的衣服一起處理掉。
可這事情哪有陸友想得那麼簡單,我是學法的,知道一些案例。
血液有魯米諾反應,法醫用專業工具一照就知道這裡死過人,陸友這樣簡單的清理根本沒用。
徐哥管著這一片的灰色產業,如果跟閆老大沒個交代就消失了,也是不合理的。
只要稍微地調查一下,很快地就會查到陸友跟我來過。
再查一查附近的監控,很容易就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我是一名法學生,法律應該是我的信仰,此時此刻,我應該認罪伏法。
以現場的情況來看,我此時報警自首,大概會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十五年而已……
我今年二十一歲,進去坐十五年的牢,只要表現良好就能減刑,也許三十一歲就能出來,可我出來以後還能幹什麼啊?
坐十年的牢,就有了案底,我這一輩子就毀了。
最重要的是,我坐牢以後,我就能保證閆老大不會找我媽的麻煩嗎?
他們是黑社會,什麼不敢做?
我越想越害怕。
到最後,我像是想通了一樣,從陸友手裡搶過那個證件袋,立即開啟,從裡面翻出戶口本。
我記得徐哥跟我說過,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就被車撞死了,後來跟兄弟變成了孤兒住進了養老院。
他有個弟弟,吸毒死了。
按照這個邏輯,現在的徐哥的戶口本上只有他一個人。
我翻開一看,現在的戶主是徐兵,也就是徐哥,其餘的頁面只有一個已經登記死亡的弟弟叫徐軍。
那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一種可能,立馬攥緊戶口本,自言自語地說:「徐哥不見了,閆老大一定會查,我們兩個是最後見過徐哥的人,那些人都知道。」
陸友皺眉,露出很愧疚的表情:「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們能怎麼辦?要不我帶媽出去躲躲,你回學校去,就說沒來過?」
我搖頭,說:「那你和媽的工作就都沒了,房子還有貸款要還,不然就會被銀行收走,媽的社保也不能斷交。」
「那你想怎麼辦?」
我皺眉,拿起陸友的證件袋,說:
「現在的情況是,警察只有接到報案才會調查,閆老大隻有發現徐哥失蹤才會調查。」
「那麼只要沒人報案,加上閆老大沒發現徐哥失蹤,這件事兒就能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