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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又幹淨,連塊碎片都找不到。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絕食,可沒兩天,丫丫被送進來了,她被周嫂下了毒,昏迷的時候嘴裡叫著媽媽,莊丞於是將她送到我身邊。
那幾天,我聽著這個昏迷的小孩子叫了無數遍媽媽。
我想起我小時候難受的時候也是這樣叫著媽媽,我的媽媽會立刻出現在我身邊,而丫丫的媽媽卻不能。
看著她咳血的樣子,看著她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第一次對這個孩子有了心痛的感覺。
她不應該生活在這裡,她應該去我的家鄉,那裡平靜安寧,適合她這樣純真美好的小姑娘。
我們三個人,總有一個要得到幸福啊。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終於離開這個困了我十年的地方。
莊丞成了緬都的王,再也沒有地方勢力能與他抗衡。
他帶著我們住進高樓,那裡能俯瞰整個大地,可我在看向那個世界的時候,卻發現我看不清太陽了。
十年的禁錮,我的眼睛壞掉了。
莊丞從後面抱住我,他說別墅被暗襲那天,他以為再也見不到我和丫丫。
他說一想到他要是死了,我和丫丫會困在那個房間直到餓死,他就拼了命地殺了那些人。
最後他還說:「林溪,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年後我們去國外生活,丫丫已經在學英語了。」
我沒有回答,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一個惡魔好好生活。
我引誘他去了停機坪,如果從那裡跌下去,他必死無疑。
我們在親吻中後退,只差一點點,一點點我就成功了,可丫丫來了。
她站在風裡固執地要一個名字,而我和莊丞都沒有應允她。
我和莊丞之間橫著無法逾越的溝壑。
而丫丫站在溝底,承受著我們的生命之重。
那一刻,我想著好好做她一次媽媽吧,萬一沒有將來,這孩子就太苦了。
那天之後,我和莊丞默契地開始了平淡生活。
白天他上班,晚上他回來陪著我們,我們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
丫丫抱怨英語難學,他就親自教她,他曾經也是很優秀的學生,如果後來沒有遇到我,他可能早早就出國了。
我數著日子過,終於在除夕前一天等來了戰友。
她告訴我行動的計劃,讓我做好準備。
那晚我給丫丫喝了安眠藥,這樣她睡醒後一切都結束了,我告訴了戰友丫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