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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想多了,我怎麼可能,為他犧牲自己?
必要時刻,我甚至會拿他,為自己抵命。
只是等顧安晨再抬頭看我的時候,我正在掀衣襬。
他會錯了意,當即皺眉喝止我的行為:「林夕,你這是在做什麼,你……」
話還未說完,他才發覺我蒼白的面色。
我看都沒看他一眼,顧自將衣襬拉開,低頭看了一眼傷口。
是的,我小腹中槍了。
只是穿著黑色衣服,溢了血,瞧不出來。
(16)
我覺得,我可能就要死在越南的私牢裡了。
哪怕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我安慰自己,或許這也是我最好的解脫。
至少我不用再回緬北,行屍走肉的繼續當秦燃的狗了。
在這,我只是個人。
但顧安晨真的好討厭。
他咬牙要救我,不許我睡,不斷地拍打我的臉。
我好想罵他,也憋了氣罵他:「顧安晨,你不想活了就直說,我現在也是有力氣能擰斷你脖子的!」
他見我醒來,一雙濃眸裡,滿是慶幸與安心。
「林夕,不要睡,我們會沒事的!」
那是我第一次,在別人的眼中,看到了關心與擔憂。
原來……是這種感受。
(17)
我不知道顧安晨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讓這裡的打手,老實準備醫療箱。
顧安晨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給我取了子彈。
我全程忍著痛,不敢叫出聲來,忍得渾身都在發顫。
他錯愕看著我,問:「你不疼嗎?」
我皺眉看向他。
「林夕,痛可以叫出聲來,這樣可減輕疼痛的。」
他與我說。
我成長至今,只知道,眼淚與痛呼,只有在秦燃面前,才會有三分價值。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告訴我,原來痛呼,是可以減輕疼痛的。
可我在秦燃面前的呼痛,永遠是為了饒命。
我不怕痛,我怕的是像牲畜一樣,輕易沒了命。
(19)
C將我們關押起來,卻也沒敢真的要了我們的命。
他是想用我來威脅秦燃讓步。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秦燃不會為我退讓分毫的。
也果然,很快秦燃那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