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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依要一個玩伴,給她就好了,你有什麼資格阻止她?你怎麼配?」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丟水牢去清醒清醒,懂了嗎?」
秦燃走了。
留下我,捧著被菸蒂燙出一個洞的手臂,癱在原地渾身發顫。
沒多久,有人在門外敲門:「林姐,在嗎?」
我將額上的冷汗擦拭乾淨,起身爬起:「進來。」
「好嘞。」
是秦燃的人。
聽從秦燃的吩咐,給我送來了好些珠寶首飾。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秦燃訓了我,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命人隨意送些好東西過來。
打一巴掌給顆糖,是他一貫的馴狗模式。
可他忘了,我終究是人,我也有心的。
我將菸蒂燙出的血漬抹去,咬牙站了起來。
(5)
晚上再次見到沈夢依時,她一臉開心地挽著被她救下的女孩手臂。
見到我後,眉眼之間,都是掩飾不住的驕傲跟不屑。
可我卻只覺得可笑。
怎麼,她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可以幫助這些女孩脫離苦海嗎?
可淪落到這裡的女孩不計其數,她一個人,救得過來麼?
但我不敢嘲笑她,因為秦燃正在她身後,溫柔繾綣地注視著她。
我用力按了按心臟,將目光移開。
可秦燃卻突然叫住了我:「林夕。」
我抿唇,換起如常的姿態,朝他走去。
秦燃像是全然忘了剛剛在樓上給我施狠的畫面。
哦當然,這種小事,他也無需記得。
畢竟打狗嘛,想打就打。
他淡聲吩咐我給那個女他生意最近出現了一點問題孩準備一個換洗的房間。
就是被沈夢依救下的女孩。
只是昨天我的無情可能成了女孩的陰影,她一看到我,就嚇得慌張搖頭。
沈夢依也頓時沉了臉:「非要叫她這麼個冷血無情的人嗎?」
哦,是了,冷血無情,是他們私下給我定義的標籤。
也只有沈夢依敢大肆嚷嚷出來。
秦燃拿她毫無辦法,無奈揉了揉眉心。
十幾年的相處,我太懂秦燃的心思了。
他對沈夢依無可奈何,可他有的是法子,將這氣遷怒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立馬揚起微笑,與那個膽顫心驚的女孩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