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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消食的綠茶,“過了今晚就結束了。”
宋隱恨恨地咬著杯沿:“不就早來了兩年而已嗎,怎麼就認識這麼多人了?你是交際花嗎?”
“我沒有刻意去認識什麼人。絕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找上來的。”齊徵南迴答得十分淡然:“你再多待幾個月,一樣會有很多人主動結識你,畢竟你也有被人需要的實力。”
“被人需要的人就一定要去回應需要嗎?嘖。”道理雖然都懂,可宋隱還是真心實意地感到麻煩。
“有這麼頭疼嗎?”
齊徵南有點好笑地看著他:“比起特選組受訓時期的自己,我倒是更喜歡現在的狀態。你是沒有經歷過真正與世隔絕的生活。”
“誰說我沒有過?前幾個月我還被二狗關在安全屋呢!”
宋隱不服,緊接著眼珠子一轉,又異常乖巧甜蜜地說道:“不過你要是喜歡,那我也捨命陪君子了……畢竟這件事也就只能有我陪著你去做嘛。”
考慮到待會兒還得一塊兒出門。齊徵南按捺住了想要確認一下他嘴上是不是抹了蜜糖的想法,轉而揉了揉他的頭頂。
“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也可以只對我一個人作出回應。”
不知不覺間,他們新年的第一天,就這樣在甜蜜的煩惱當中悄悄地溜了過去。
———
公開表白造成的漣漪大約用了一週的時間才逐漸歸於平靜。這之後,宋隱一度激烈跳動的煉獄生活又迴歸了平靜。
但又不“那麼”平靜。
從平安夜開始,他和齊徵南就恢復了同居生活——只不過以前的同居是在一幢房子裡的不同房間;而現在不僅是一個房間,還是一張床、一個被窩。
至於這張床具體在什麼地方,那就不太說得準了。
宋隱不是沒有想過建議齊徵南乾脆搬過來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考慮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在一樓給二狗搞了一個窩,半夜裡動靜太大不利於“未成年人(二狗還不到半歲)”的健康教育。最後還是決定打游擊——這裡睡兩晚、那裡睡兩晚,美其名曰“增加新鮮感”。
當然,他們也真做過不少“新鮮”的事兒——其中最最荒謬大膽的還要數跑進齊徵南那間上了鎖的房間,在裡面胡搞瞎搞。
他們曾經一邊看著巨大的海怪在身旁遨遊,一邊碰撞著彼此的身體;也曾經赤身裸體地擁抱著,一路從巨大的沙丘上翻滾而下。在無數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盡情地留下相愛的痕跡。
至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