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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翻地覆”其實並不至於,但臥室裡的氣氛的確一路升溫,變得熾熱火辣。
可作為煽風點火的其中一方,宋隱卻隱隱約約地害怕起來了。
有一句成語,叫做“玩火自焚”。現如今的他,似乎正在身體力行地印證這四個字。
距離齊徵南給他喂出第一口礦泉水,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在這十五分鐘裡,宋隱覺得自己最多可能只喘過十口氣。
還是特別短促的那一種。
其餘的時間裡,他幾乎是無縫承接著來自齊徵南的一下又一下親吻,每一個都輾轉深入、持久纏綿。幾乎掠奪走了他肺裡所有的空氣,讓他大腦缺氧,變得飄飄然忘乎所以。
不是宋隱誇張,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嘴唇快要被吻得蛻皮了,說不定還紅腫了起來,看上去像兩條臺灣香腸。
所幸,在吻到第十六分鐘的時候,齊徵南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了那兩片飽受摧殘的通紅,轉而開始攻略宋隱的臉頰和下頜。
而那又是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宋隱有點惡趣味地在心裡打了一個比方——簡直就像是被一條大型犬不停地舔舐著。
在此之前,他完完全全沒有想過喝了酒的齊徵南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接吻狂魔。虧他還曾經以為這個男人是個禁慾主義者——畢竟從事模特這一行,很難不受到外界的誘惑。在那樣的大環境下堅定內心、不隨波逐流的人,不是有“信仰”,就是有“病”。
看起來齊徵南應該是前者,這樣也挺不錯的——或者說,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
宋隱懶洋洋地放鬆自己,坦然地接受著每一個降落在自己身上的親吻。甚至有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引導齊徵南的嘴唇以最合適的角度、落在最舒服的位置上。
慢慢地,他感覺到一種理所當然的慾望開始從小腹處升騰起來。
他馬上推己及人,裝作在睡夢裡無意識地翻了個身,支稜起大腿來,恰好掃過身上人的某個關鍵部位。
緊接著他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挺好的,發育正常。
剛才他還有點忐忑,擔心性別這個“共同點”會不會成為他倆之間最大的障礙。然而現在看來,一切的擔心似乎都是多餘的。
不,還是應該擔心的。擔心齊徵南除去“接吻狂魔”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過於持久的“超能力”。
……不管了,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宋隱閉著眼睛,舔了舔自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