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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色傢俱、銀灰或者薄荷綠色的床單,床邊上掛著一張驚濤拍岸的礁石照片,那是齊徵南自己的攝影作品。
但是眼前的這間屋子,四面以及屋頂全都是最粗糙的清水質地,原木的床頭櫃只罩了一層清漆,就連室內唯一的照明都僅僅只是一盞垂落下來的燈泡而已。
有那麼一瞬間,宋隱甚至覺得這間房子像一個碩大的硬紙板箱,它的主人應該是一條棄犬,而不是他所認識、所愛慕的那個齊徵南。
不安像是一塊石子兒,一旦投入水中,漣漪就會一圈一圈地不斷擴大。為了確認自己究竟身處於何方,宋隱下了床,朝門口走去。
令他稍感欣慰的是,房門外面的走廊倒的確是他記憶中的模樣。如果不出意外,與齊徵南臥室遙遙相對的走廊盡頭的房間,應該就是宋隱當年的臥室。
如果說齊徵南將自己的臥室改造成了那種樸素簡陋的模樣,那麼這座安全屋裡的其他房間是不是也已經面目全非了呢?
帶著小小的疑惑,宋隱輕輕走了過去,握住自己臥室的門把手,順時針擰動。
門把卻紋絲不動。
他又使出了更大的力量,還嘗試著朝著逆時針操作了一遍,然而房門卻像是上了鎖似的,沒有半點反應。
宋隱可以肯定,至少在他們兩個同居的那幾年裡,這間臥室是沒有鑰匙的。他本人也根本就沒有鎖門的習慣。
很顯然,門是被齊徵南鎖上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要說不好奇,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但這裡畢竟不是現實,而是煉獄裡的安全屋。上鎖的房間實際上是齊徵南的私有物,他有權利作出任何處置。一味的打破砂鍋問到底,似乎也不太合適……
宋隱正抓耳撓腮,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缺乏情緒起伏的小小聲音。
“那間房間,只有焚風本人才能開啟。我勸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他扭頭,周圍沒人。他再低下頭去,發現地板上蹲著一隻橘貓。
本質上,宋隱是個愛貓的人,平時包裡總會備著一個小罐頭的那種程度。但二虎絕對是個例外。
“我說你走路能不能帶點聲音?這樣冷不丁地來一句,沒病都會被你嚇出毛病!”
“我是貓,貓走路就是這樣。”二虎亮了亮自己粉色的小肉墊,連帶著尖尖的小爪子。
宋隱勉強忍住了要撲上去捏一捏的想法:“正常的貓又不會說話。你要是喵喵叫,我才不會嚇一跳。”
“我看是你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