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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力地彌補她。
可她始終不領情,心事還是跟張媛媛說。
看著二人相擁在一起,說著體己話,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突然,張媛媛一把推開舒然,聲音尖銳:
「什麼!你說你悔婚了?」
她比我還要激動,恨鐵不成鋼地捶打她:
「你說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我知道張媛媛一直把我女兒當成她的女兒照顧。
眼下看見這一幕,我卻覺得很不對勁。
我一個親生母親都捨不得打一下的女兒,她自顧自地又打又罵的。
這些年,張媛媛仗著跟我關係好,似乎太把自己當女主人了。
回到臥室我氣得睡不著,老公給我遞過來有關紀喜新的資料。
貼心地幫我揉太陽穴。
以我們家的實力,想查清楚一個人並不難。
紀喜新,農村出身,初中沒畢業就去理髮店當學徒,現在本市最大的騰悅會所做洗髮小哥……
騰悅?我記得舒然在那裡辦了卡。
怪不得,我就說給舒然提供的環境,怎麼會有這種人?
看到這裡我皺著眉嘆氣:
「老公,你說我們這麼努力地奮鬥,跨越階級。」
「就是想給孩子們一個優質的環境。」
「舒然怎麼就,看上我們當初拼命地想遠離的人了呢?」
10
老公顯然心情也不好,聲音低沉:
「或許,我們真的太溺愛舒然了。」
「我們把她保護得太好,她都不知道生活本來的樣子。」
說完,他扶了扶眼鏡,輕撫我的後背,又遞來一沓資料。
是紀喜新的家人。
第一頁紙上赫然地印著一個我永遠也忘不了的男人。
紀喜新的父親,紀東來。
我心有餘悸地跟老公對視一眼。
終於明白為什麼第一次見紀喜新,就覺得熟悉又不舒服了。
我的原生家庭非常糟糕。
父親是傳統又極端的大男子主義。
沒什麼正經工作,對外人永遠唯唯諾諾,只會窩裡橫。
為了要弟弟,我媽吃過很多偏方湯藥,打過很多針。
印象裡的她總是皺著眉頭,不是在吐就是在疼。
直到弟弟出生才好點兒。
可弟弟被我爸慣得厲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