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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盯著戒子看了好久,然後翻身背對著我,嘟嘟囔囔:
「娘裡娘氣的,也不知道做個陽剛的款式,讓朕如何面對文武百官……」
他抱怨著,但戒子倒是一直戴著沒摘。
我笑笑,餘光瞥見李宗恪的手指上,如今已是空的了。
也罷。
我摘下戒子,向後一拋,懶懶地看著宋明嫣。
「想要的話,自己去撿。」
「乞丐一樣,整日眼饞別人的東西,也不嫌吃相難看。」
我提腳要走,李宗恪猛地拽住我。
「誰準你扔掉的!」
「給朕撿回來。」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手指上,那裡有一圈戒子留下的勒痕。
雖然我是個替身,但我也是我啊。
我陪李宗恪三年有餘,誰也不敢說,我在他心裡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宋明嫣慌了,忙握住他的手,委屈道:「算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別為我生氣,小心傷身。」
李宗恪微微一愣,他回頭瞧瞧我,冷笑著拂袖而去。<olstart="11"><li><li><ol>
和西平王一起來的,還有位名叫玉章的術士。
聽說他擅長占星推理,是個能透過去、曉未來的能人。
他一身白袍出塵絕世,坐在人群裡,別提有多扎眼,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宋明嫣,也忍不住向他側目。
他卻誰也懶得瞧。
只是託著腮,玩著酒杯,直勾勾地望著我。
直勾勾地、一眼不眨地望著我。
我如夢初醒,趕忙收回視線,都不知道自己盯著他看了有多久。
突然有人拉我一把,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被李宗恪拽進懷裡。
這般舉止輕浮,他就像個昏君,而我是罪該萬死的妖妃。
「很好看麼,那麼出神。」
他掐著我的腰身,皺了皺眉頭。
「媚魚,你最近變得太輕了,沒好好吃飯?」
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頭,跟我貼耳說著親密的話,眼睛卻盯著玉章的方向。
李宗恪就像一頭宣示主權的餓狼,虎視眈眈地觀察著所有可能的入侵者。
我反問:「陛下是嫉妒了?」
他表情變了變,「怎麼可能。」
我推開他的腦袋,款款起身,俯在他耳邊冷下聲音道:「那就別這樣了,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