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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重,把她折騰的夠嗆。
她別開眼,面不改色含糊了過去:“不知道,真困了,還很累。”
周宴放下她的裙襬:“行吧,好好睡一覺,晚安。”
隔天沈歲睡醒還以為昨晚是在做夢。
她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的呆,下午才出門,準時趕到和林暖約好的美容院。
這世上的事總是那麼巧合。
沈歲和林暖才做完專案,恰好在休息廳裡撞上了溫邇。
她小臉水嫩嫩的,抱著水杯,咬著吸管,看著嬌嬌的很可愛。
她朋友在旁曖。昧打趣:“你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是周總送你的新禮物?”
溫邇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她臉上笑容嬌羞:“他上週還帶我去滑雪了,私人的度假區,超級豪華,還有幾個他的朋友,都帶了女朋友。”
“周總可真寵你。”不過朋友又猶猶豫豫,接著說:“可他是有老婆的吧,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時候離婚?”
溫邇用力咬著吸管,臉上的笑變得牽強了幾分。
周宴從來不在她面前提他的妻子,肯定是不喜歡,周圍人才三緘其口。
就連上週去滑雪,他那些朋友瞧見她,不也什麼都沒說嗎?只是笑笑。
度假區的工作人員都對她客客氣氣,儼然將她當成了周宴的伴侶來尊重。
溫邇壓著心裡的不安,她抬了抬下巴,驕縱又自信地道:“他又不喜歡他老婆。而且他老婆肯定沒我年輕漂亮,都是糟糠之妻了。”
沈歲聽著糟糠之妻這四個字。
也沒多生氣。
這還真是一個無比精準的形容詞。
她可不就是周宴的糟糠之妻嗎?是被他厭棄的白月光。
沈歲還沒怎麼著,林暖卻氣壞了,上前兩步,看起來甚至要去扇溫邇的耳光。
她連忙攔住了林暖,倒不是她有多大方。
而是她怕事後,周宴又來找她麻煩。
溫邇還在繼續:“我從來沒有聽他在我面前提過他老婆,你說這得討厭成什麼樣。”
“而且他們以前是隱婚,我感覺他和他老婆像是迫不得已的聯姻。”
“結婚是被迫,我才是真愛。”
沈歲聽著溫邇說的話,有些想笑,她沒忍住,還真的就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