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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記得系統那時候在開啟好感度的時候有提示過。
“伏黑。”我還沒想起來,被我牽著的惠已經主動開口了。
哦哦對,是伏黑。
和甚爾一個姓來著。
我:……不對,等一下。
和甚爾一個姓???
我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額,是甚爾先生嗎?”服務生朝我搖搖頭,“他現在並不在店裡,甚爾的工作時間不太固定,想找他的話可能不太容易。”
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還以為我要當著惠的面社死了呢,還好還好,雖然大腦在我居然花錢嫖過惠的父親這件事中顫抖不休,很難獨立思考,但本能已經驅使著我主動拉著惠離開這裡了。
“那就算了,下次再說。”我強撐著和服務生道謝,對方似乎也鬆了口氣,朝我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沒,沒關係,總之,姐姐先帶你回家吧。”
我牽著惠一轉頭,卻差點和人撞了個滿懷。
鋪面而來的是熟悉的男性荷爾蒙。
我呆滯的盯著眼前起伏的黑色布料不敢抬頭。
這種級別的胸肌我貌似好像確實只在甚爾的身上見到過呢,不會這麼巧吧哈哈哈。
“……你找我?”
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自欺欺人。
我顫抖的抬起頭,面前是一張眼熟的,桀驁不羈的臉,對方挑挑眉,似乎對我也還有印象。
——當然可能只是對我的五十萬還有印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甚爾今天看起來和那天晚上懶洋洋的樣子不太一樣,一定要說的話,氣質好像要更加鋒芒畢露一點。
——和整個牛郎店格格不入的那種充滿血氣和硝煙的危險感。
“不,不是。”我下意識的觀察牛郎店的其他出口,準備隨時跑路。
但甚爾已經注意到我手裡牽著的惠了。
“嗤,這小鬼怎麼會在你這裡?”他漫不經心的摸了把伏黑惠的頭。
惠移開了腦袋,握著我的手更緊了。
“哦,你喜歡這個姐姐。”甚爾隨口說出了驚人的話。
“那把你賣給她好了。”
……什麼?
我呆呆的看了一眼似乎露出什麼意外的神色的惠,然後難以置信的看向甚爾。
“喂!別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啊!”
“不是,惠不是你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