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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撓了撓頭,然後轉身在附近的卡座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替人包紮之前,我順手從包裡摸出一瓶巧克力牛奶插上吸管遞到惠手裡。
惠伸手接過去,然後乖乖的坐在我旁邊開始專心喝奶,而甚爾則是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我的對面,俯身湊近了我。
我從他手裡將噴霧抽出來,開始快速的處理他上半身大大小小的傷口。
腹部的那些擦傷暫且不論,他胸口的那道傷口很明顯是被槍械之類的東西打傷的,傷口的邊緣甚至有被高溫灼傷的痕跡。
沒有一個牛郎在正常情況下身上會出現這種傷口。
□□?還是臥底警察?
我心裡冒出了很多猜想,但是一個也沒問出口。
甚爾垂著頭,默默盯著我看。
“抬手。”我忽然開口。
他乖乖抬起胳膊。
我取出消毒繃帶,開始一圈圈的往他身上纏。
甚爾的肩膀很寬,我每次將手伸到他背後將綁帶繞過去的時候,臉幾乎都快貼到他胸口。
只能用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側著臉幫他包紮,幾乎像是一個親密的擁抱。
“我前面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我仰起頭看向他。
甚爾指了指旁邊的惠:“他有咒術師的潛力,你們應該很喜歡才對吧。”
我手一抖,雪白的繃帶透出血色來。
甚爾沒出聲,但眉毛下意識的一抖。
我笑話他:“知道痛就別在這個時候亂說話。”
他果然不出聲了。
——他知道咒術師。
這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配合他一身的傷就顯得很奇怪了。
“你在懷疑我的身份嗎?”甚爾忽然開口。
“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會比較好。”他朝著我露出一個相當血腥的笑容。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稍微歪一下身體,你這樣我不好包紮。”
甚爾又不說話了。
我沒理他,將綁帶又繞了兩圈,然後在他胸口的位置開始打結固定,出於某種惡趣味,我故意打了個蝴蝶結。
可惜甚爾根本沒有對這個蝴蝶結表露出任何不適。
“不過,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要賣掉小惠。”
“那就賣給我吧。”
“我要。”
坐在旁邊低頭髮呆的伏黑惠豁然抬起眼睛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