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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這感覺又癢又瘮人,我不由睜開酣眼,四周煙霧繚繞,薰爐生香,山頭風景已朦朧,那冰涼的觸覺卻依舊未退,反倒沿著我的小腿一直纏上了腰。
我想起身看看發生了什麼,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挪動身體,隨後,嘶嘶聲響起,當那東西纏住我的胸、肩、頸,終於露了臉,我被嚇得手腳發軟,直冒冷汗——那竟是一條粗壯的白蛇!
“洛薇姑娘,許久不見,可有想在下?”開口說話的是那雪蛇。
“原來是你。”我鬆了一口氣,嘆道,“你竟然跟到天市城來了,有何貴幹?”
雪蛇吐了吐信子:“自然是來和洛薇小姐做生蛋之事。”
早該料到,他的生命意義就在於生蛋。眼見雪蛇俯下身來,我推了推它:“你想做生蛋之事,好歹也要變回人形。”等等,我都說了些什麼?難道看見哥哥中邪,我也中了邪?
“也好。”
雪蛇鬆開緊纏著我的身體,嘶嘶滑到路邊。然後,他在煙霧中化作翩翩白衣公子,回頭衝我莞爾一笑。我撐著身體坐起來,垂頭卻發現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那套鮫人裙,而且,還是和在東海岸上一樣,是溼透的,上面有一道裂痕。
我不解地望著這一切,卻見雪蛇在床邊坐下,笑盈盈地望著我,手指輕捏住那塊布料:“洛薇姑娘,在下揭開了哦。”
我頓了一下,開啟他的手:“不行。”
誰知煙霧飄來,蓋住他的臉頰,他的聲音卻變得清冷如冰海:“那我行麼。”
“……師尊?”
煙霧散去,坐在我身側的人竟變成了胤澤。我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卻見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手指放到唇邊,一根根細細親吻。
然後,他將我禁錮在他的雙臂間,輕咬我的耳垂,聲音含糊擦過耳廓,每一個字都透過耳膜,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薇兒,你想要我麼。”
我整個人早已迷離惝恍:“要……要是什麼意思……”
後面的話並未能說完。因為,被他吻了幾下耳垂,我已完全沒了防禦能力,雙手顫抖,抱住他的頸項,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這個有生以來最為可怕的噩夢,終結在重明鳥的啼鳴中。正午的冬陽很燦爛,天氣也很冷,我望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發現黑眼圈和紅暈也同樣如光圈般燦爛。
我抱頭蹲在岸邊,消沉得連恨不得一頭淹死在水裡。其實,如果只是夢到雪蛇纏身,頂多覺得不舒服,但後半截被換成師尊……哪怕只是夢,也難免令我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