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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試探,一鬆開緊閉的口,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我連死掉的心都有了,別開頭回避他的目光:“不、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但他並不好敷衍,認準之後便不再回頭,且無中斷之意。奇怪,以往這麼久過後,應該已經結束。但此夜是怎麼回事,好像是師尊不大願意結束……自覺狀況越來越奇怪,我感到軟骨筋麻,推了他兩下,卻沒能推開,反而被他像捏小雞一樣,輕鬆制住我的手腕,不能動彈。
之後,腦袋被擊麻,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同一時間,那股清流再度進入身體,治癒元神,可我卻一點也不輕鬆。在那短暫的瞬間,似被掐斷呼吸,整個人陷入了失控的狀態……
在這片混亂中,再次看見了師尊的唇,我做了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我摟住他的脖子,貪婪地吸吮那兩片唇。怎知,他連思考的時間也未有,便抱緊我,狂熱地吻了回來。
這一下,我卻被嚇成了木雞,猛地推開他,從他身上摔下來:“我、我、我……我我我我……對不起師尊,我剛才昏頭了!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而後整理衣服,一邊鞠躬道歉,一邊屁滾尿流地跑出去……
回去以後,我簡直快被自己氣死過去。這一切上所有能描述懊惱的詞,都不足以形容我的懊惱。師尊吻我,是因為什麼呢?是因風月之事一時情動,還是因為真的對我有餘情未了?我為何不多留一會兒,看看他的反應?因為害羞便逃跑,簡直就是根四方棒槌。
可是,現在再去找他詢問此事,情況還是和以往一樣,毫無退路。為何要道歉!為何要說自己是頭暈!為何要跑!
一時失足千古恨,我一頭紮在床上,什麼也不願再想……
最惱人的事,莫過於之後時常看見師尊。曾經那樣親密,即便只是情事上的,再度回到普通的師徒關係,這天底下再無他事能比這煎熬。
師尊還是跟白水煮豆腐一般,鮮有喜怒。而我的身體已經康復,又未向師尊提過想要留下,按理說應該返回溯昭才是。不想離開師尊,又不想讓他認為我因那事留下來,矛盾了幾天,雖然他沒趕我走,但我也沒臉繼續待下去。
剛打定主意要走的晚上,我又一次失眠了。最後一次在師尊房裡發生的事,一次次在腦中重現,與他接吻的觸感,令人渾身酥麻。身體漸漸發熱起來,只要再多想師尊一刻,溫度就會多上升一些。
突然想起他說過的話:“今夜過後,你若覺得身上發熱,那便是舊疾復發,記得再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