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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師尊,溯昭已度過難關,目前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但仍有諸多要事急需治理。”
“那你今日回來,是為何故?”
“只是隨哥哥前來遊玩……”我想了想,小聲道,“原以為您不在,所以方才也未做好向您請安的準備,請師尊責罰。”
胤澤哼了一聲,道:“是專門挑我不在時,才特意趕來的罷。”
我趕緊磕了個頭:“徒兒不敢。”
“算了,起來。”
我不敢違逆,立即站起身。接著,我倆之間出現了窘迫的沉默。
凌陰神君在他身後,似乎一直有話想說,見此間隙,定定地望著我說道:“洛薇啊洛薇,你現在怎麼能長成這樣?”
“啊?”我迷惑地抬起頭,“長成怎樣?”
胤澤對撐傘人揮揮手,不經意回頭看了我一眼,卻也愣了一下。這下,我也剛好對上他的目光。他背光而站,撐傘人撤去傘後,櫻花花瓣大雪一般,同時落滿我們的肩頭。
是如何也不會想到,如此普通的一次會面,如此普通的對望,便已令我肝腸寸斷。他看上去是如此年輕美麗,若是初識此人,我會當他是個令自己怦然心動的如意郎君。
但假使多看他一眼,讀出他雙目中的高高在上,便很快會被拉回現實。
他是我拼盡全力,粉身碎骨,或許是永生永世,也無法觸碰的人。
凌陰神君嘆道:“簡直是個大美人,你不知道對著鏡子看看麼?這天市城還有幾個仙女比你好看?你若是不認識你師尊,今日初次見他,必定會被他收了。”
“胡說什麼!”
被師尊訓斥,凌陰神君立刻住了嘴,委屈道:“我說的是實話,神尊難道不是如此認為……”
師尊自然沒有回答。一道清風揚起我的青白髮,拂在臉頰,我伸手將它撥開,卻因害怕他的眼神,又快速把雙手藏在寬袖中。分明已告訴過自己,他與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要試圖爭取。但他望著我的目光,卻給了我一種過於一廂情願的錯覺。
就好像是,這十年來,他的思念也不曾斷過。
“你們先下去。”待人都走光,他才又一次望向我,“十年不見,為何瘦成這樣?”
此刻,他說話的語調與方才並無不同,但這種冷漠中不經意透露的關心,著實比直接拒之門外,還要令人生憾。
長空似有鳳鳴來,嘹亮中摻雜著悽絕,震碎枝頭,搖曳落花。師尊的衣服在風中翻舞,藍黑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