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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腦子的問題上,這股擔憂甚至蓋過了雁空山的吻帶來的身心震撼。
不等雁空山回答,我站起來直直就往門口走去:“我,我先走了。”
路過玄關時,明明已經是大腦宕機狀態,但仍是十分順手地,想也沒想地將那隻風鈴揣了就跑。
開門回到家,阿公還在看電視劇,隨著劇情起伏,頭頂的心情數值一會兒紅一會兒藍。
我拎著風鈴呆呆看他,一時有些茫然。
還看得到…那為什麼雁空山的消失了?
因為我們接吻了?或者因為我們交換了唾液??又或者,因為我被他吻到腦缺氧???
“氣死我了,竟然背叛革命!這個叛徒!”阿公一拍大腿,清脆肉響讓我瞬間回神。
我趕忙貓下腰,如偷偷溜出去時那般,又躡手躡腳往樓上跑。
回到自己屋子,我鎖好門,將那隻風鈴丟到桌子上,隨後開啟落地扇,躺在席子開始整個人放空。
算了,通感症的事情先放一邊,反正也不急。
我換了個姿勢,鹹魚一樣趴在席子上,臉埋進枕頭裡,後知後覺的,火辣的熱度一直從臉燒到脖子和耳朵。
Amazing…
我竟然和雁空山接吻了,還被他壓在沙發裡吻到氣喘吁吁,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
這個吻還是涼涼的檸檬汽水味的!
兩條小腿屈起,像螺旋槳一樣歡快地踢動著,我把尖叫和狂笑通通埋在枕間。
踢著踢著,忽然想到自己連句像樣的話都沒說就走了,螺旋槳一個靜止下來,落到地上。翻了個身,盯住昏暗的天花板,我不無憂愁地想…雁空山,會不會覺得我“拔舌無情”呢?
其實我一開始只是想要“一個”吻的,後面那些胡言亂語,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來的,竟然得寸進尺到想每天都要一個吻。
而且還把他風鈴偷回來了…
我臉上又起了熱度,卻是和方才完全不同的羞愧。
哎…我心裡暗歎一聲,閉上了眼。
可能潛意識裡,我仍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