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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衣服跟著鑽了進來,他們重新躺好,又恢復了剛才那個姿勢,這回總裁放心地壓著他,閉著眼睛,側臉躺在小職員的脖子下面。
小職員一下下撫摸他的後背,不知道老總的眉頭為什麼總是皺著,他輕輕地吹了一口子,老總就皺一下,瞪一下,像不允許別人招惹的大型動物,不接受挑釁。他還想摸摸那條疤痕,會很溫柔地摸,比任何人都溫柔,可是手剛往那個方向伸,老總就挑起眉梢,倔強地用下巴尖硌他。
小職員放棄了,暫時不去碰那個死穴,只是慢慢地哄著,哄一個人睡覺。他可比女兒難哄多了,好像什麼姿勢都不滿意,動來動去,兩條長腿一會兒屈著,一會兒全部伸直,整張床都不夠他折騰。
總裁是肚子不舒服,卻比任何一個夜晚都放鬆,被人摸後背的感覺不錯,他不想停,也暫時把特殊時期的提心吊膽忘記了,側睡,趴睡,左偏,右偏,都玩兒似的試了一遍。要不是肚子疼,他還想翻個跟頭,檢查一下這東西到底有沒有那麼神奇。
可是沒一會兒他就不爭氣地困了,臨睡著之前,他嚐到了一股辣味。
等老總完全睡著,小職員才敢摸他的肚子,他湊近打量總裁的臉,自己呼氣的時候,能呼動他微微溼潤的眼睫毛。老總趴在自己的胸口,呼吸打在自己的面板上,呼得那一小片都是溼的。又過幾分鐘,小職員微微抬了下脖子,在被窩的陰影裡,看了一眼那道肉粉色的痕跡。
彷彿察覺到什麼,老總在睡夢中動了動,那道疤就像曇花一現,哪怕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也要藏起來。小職員只能用手去觸碰了,它微微凸起,橫在哪裡,甚至連針腳都能摸出來,並不美麗,並不細膩。
於是小職員收回了手,擦了下自己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