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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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分手後完全沒有聯絡倒也不是,還手機的三天後,李殊給沈宜遊發了個航班號,沈宜游回了他一個問號,李殊說:“歡迎你作為朋友來送我。”
沈宜遊感到無從答起,隔天才回覆:“下次吧。”
李殊回得則比沈宜遊快很多,五分鐘後就說:“好吧。”又說:“我下次到S市通知你。”沈宜遊沒回。
之後就全然斷了聯絡,至今已滿三週。
七月中下旬,沈宜遊主策的本年度最大的一場展覽提前透過了審批,整個八月都會忙得腳不沾地。
而他的生日在月底,往年都和李殊共度,今年還沒有安排,因此當陶久回倫敦前臨時起意約他去S國遊玩時,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陶久在沈宜遊的母校上大學,性格開朗,天真無慮,是名訂閱者眾多的遊戲影片博主。他正在暑假,成日無所事事,四處玩樂,大約是會被李殊歸到和刑沛同型別的那種好友。
下午抵達了S國,收拾行李,去酒店二樓的餐廳吃過早晚餐後,常來此地的同行好友盧玥輕車熟路地帶他們去賭場。
賭場冷氣開得很足,有股乾燥的香薰氣。沈宜遊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看他們賭了幾圈,自己沒上桌。
盧玥注意到沈宜遊乾站著,就問他:“怎麼一把都不來。”
“我又不會,”沈宜遊眼睛盯著陶久的牌面,說,“不敢亂花錢。”
“你得了吧,”盧玥笑了,“你爸一個字能買這兒一桌籌碼了。”
沈宜遊聽見爸就頭大,裝了幾句傻,溜別處去了。
他的父親是一位大書法家,母親是首都大學的教授。兩人在外頭表現得十分深明大義,大談愛情自由,反對性取向歧視。今年年初沈宜遊突然出櫃,他們方才發現自己其實無法接受同性戀,就地倒戈,把沈宜遊副卡停了,至今沒再和他聯絡過。
三年前,沈宜遊從倫敦畢業回國後,和人合開了展覽策劃工作室。大抵是沾了父親的光,他的事業發展還算順利,很早就經濟獨立了,副卡被停也影響不了生活。
但他還有車貸要還,而且房子是父母全款付的,怕他們哪天心情不好了,來個電話讓他滾出去,他還是得給自己多留點傍身錢。
沈宜遊晃到一臺角子機前坐下了,放了錢,一塊一塊地打。
他運氣還不錯,贏了幾次大獎,角子機裡的現金有時多有時少,總是讓他不用再放現金就能有地方坐著。
在賭場待了兩個小時,沈宜遊困得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