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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這裡才疼。」
他將我的手抵在他心口,「那天你跳下去的瞬間,我感覺人間和地獄沒有區別……」
番外。沈渡
警方查到沈衍失蹤前,在緬北購買了大量火藥。
我對這位哥哥很瞭解,他藏在斯文外表下的是比野獸還冷酷的瘋狂。
他那晚襲擊了我帶走藍瀅後,給我留了一份殘缺的地圖。
地圖碎片上用紅色的筆寫著:還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愛的那隻波斯貓嗎?乖弟弟,十天之內找到我,向我低頭認錯。否則,我會讓藍瀅像煙花一樣消失在夜幕。
我顧不得頭上的傷口,發了瘋一般四處蒐集他給我留下的零星線索。
時間每過去一天,我就失眠得更嚴重。
只要一閉眼,就能看到那隻被剝了皮丟棄在垃圾桶裡的波斯貓。睜著的黃藍色眼睛,像兩顆黯淡的玻璃珠。
那個場景永遠是我童年的噩夢……
而織造這個噩夢的人是我的哥哥沈衍。
不止如此。
七歲那年,我因為在他生日宴上彈奏了一首小夜曲。便被他關進地下車庫,他將刺鼻的汽油從我頭頂澆下,警告我以後不要在他面前出風頭。
否則,他下一次會點燃手中的打火機。
九歲那年,我又因為當著父親的面,和外籍客戶用英文多說了幾句話。他便和管家一起將我摁進了噴泉池中,從此以後我對水便產生了一種無法克服的恐懼。
再大一些,我懂得了暫時的臣服。
沈衍很滿意我的乖順,總是喜歡拍著我的頭誇我聽話。
在外人看來,他對自己的弟弟十分溫柔關照。
而這種無限度的寵愛和保護,卻讓父母越發覺得我懦弱無用。是個躲在哥哥背後,永遠成不了事的小孩子。
但這就是沈衍他想看到的。
成年後,沈衍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父親將公司交給了他管理,還給他訂下一門滿意的親事。
那個即將成為哥哥妻子的女人,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
即使過去那麼久,我依然記得那天清早她穿著純白毛衣,紅色的格子裙,彎腰朝躲在鋼琴下哭泣的我露出小酒窩。
「我小時候不願意練琴的時候也偷偷哭,但是堅持下去後你會發現,那些令人感到痛苦的日子其實也沒有那麼糟。」她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到她身旁。
「不信,你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