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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
我欠他們的。
22
江鬱冉把我帶到劉彪面前,跪得筆直。
「彪哥,她救過我,她為我擋過槍。
「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她以為我死了,她想為我報仇。
「仇報了,她手上沾了血,警察讓她做線人,她沒辦法,不做就得死在牢裡。
「彪哥,你告訴過我的,人得知恩圖報。」
他剁掉小拇指,為我求了一條命。
「為林玲而活的盛茉已經死了,現在你這條命歸我。
「我要你活著,好好活著。」
他打算把我送出緬北。
我不願意。
「阿冉,你比我更清楚那些人的手段,出了這裡,我也活不了。」
沒有他的庇佑,多的是人要除掉我這個禍害。
「更何況,我一個人,也活不下去。」
他說好,他保護我。
他讓我活下去。
但他得做給那些人看。
他把我關在寨子裡,不許我跟外人接觸。
他會打我罵我,不準人喊我嫂子。
他對我又愛又恨,總喜歡折磨我。
他的女人又多了起來,各式各樣的都有。
她們總愛在我面前蹦躂。
其實我也不太在意。
江鬱冉讓我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這一等,又是三年。
因為我,劉彪和他生了嫌隙,不像從前那麼重用他。
修復這份信任,用了三年。
等一個好時機,也用了三年。
23
江鬱冉這幾年,眼角的細紋越發多了起來。
他總愛在我面前哭。
不落淚,只紅眼睛。
變來變去,還是那條黏人的小狗。
他說對不起,沒給我一個像樣的婚禮。
我吻了吻他的唇角,說沒什麼大不了,以後再補就是。
他還總愛問我疼不疼。
我搖搖頭:「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過了。」
他總愛抱著我睡。
我們相擁而眠,靠得很近,抱得很緊,像是在汲取對方身體裡的生命力。
有天我午睡醒來,見他正和人吩咐著什麼。
離得挺遠,我耳朵壞了一隻,聽不清。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