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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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用祁崟送給我的匕首殺了那個兇手。
那是唯一一次,我殺人見了血。
那個兇手的血如梅樹上的梅花一般鮮豔燦爛,染紅了雪白的地。
殺完兇手的次日,我與祁崟一同來了這裡。
我問他:「信不信命運天註定?」
他說:「我就不信我躺著什麼都不幹,就能統一天下。」
10
說完,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根紅頭繩。
我以為他是口嫌體正直,嘴上說不信,身體很誠實。
但我沒想到,他居然將紅頭繩紮在我頭上。
他動作生疏,卻沒有拉扯疼一根頭髮。
扎完以後,他又抬頭看向那棵梅樹。
那年的梅花確實開得很美,美到我看一次就能記一輩子。
如今……
我看向站在梅花樹下虔誠祈求的兩人,女子人淡如菊,男子諱如深,與梅花搭配在一起,像一幅畫。
以前說著不信命的人,果然會因為在乎的人而改變。
「流離?」
一道疑胡的男聲從梅樹對面傳來。
我的目光從祁崟與蘇遠幽兩人身上移向聲音來源。
當看到來人,才意識到自己忘記的那件事是通知魏如士。
我想告訴他,我提前一天來梅城了,祁崟也在,讓他遇見我也要當作不認識。
可是我忘記了,而且偏偏我和他還就真遇到了。
我想裝不認識他。
「流離,你真是流離,不是說明天……唔唔。」
魏如士的話沒有說完,嘴便被我捂上了。
我是真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魏如士順著我的眼神,往梅花樹下看過去,當他瞧見祁崟時,瞬間安靜下來。
他收回目光,滿臉問號地看著我。
我給了一個以後給他解釋的眼神,然後鬆開了他。
「我竟不知夫人還有一位關係如此親近的異性好友。」
在外面,我與祁崟一直都以尋常稱謂稱呼。
我正想為魏如士找個說辭,哪知道那個不怕死的傢伙居然先我開口。
「我和流離是生死之交,我與她的感情那……」說到這裡,魏如士還一臉深沉回味的樣子。
我拳頭硬了。
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
我忍,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