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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時很怕痛的一個人,那個時候倒是一聲不吭。
一直盯著我骨折的手臂,說她沒事,真的沒事。
可後來進醫院見到羅池,她卻紅著眼睛喊痛。
那個時候我就明白,我在她心裡,可能不如羅池值得信任。
趙伊低聲說,「但我知道,你先扶我出來,是想把椅背放下來給她騰出空間,對嗎。」
我沒有回答。
晚上,我在手機上看到一則推送,跳海自盡有多痛苦?
有人在評論區分享了自己的親身經歷,中間會後悔,會掙扎,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很絕望,那種想要呼吸卻把海水吸進肺裡的感覺,呼吸道火辣辣的疼……
我沒有看完。
那天之後我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著的時候,做飯,打掃衛生,把每一件衣服熨燙平整。
媽早起看到一大桌子菜,很驚訝。
她嚐了一口,眼睛微紅,」像是阿虞做出來的味道。」
我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熟悉的味道充盈在唇齒間,心口卻湧現一股悲切的情緒,彷彿觸發了深埋腦海中的記憶。
在此之前,我從未下過廚。
為什麼卻能做出和她相似的口味?
我突然發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吳虞曾做過的。
這其中的每一件,都是她失眠時的習慣。
3
幾天後,中介告訴我,房子有客戶相中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籤合同。
我回到了之前的別墅。
沒有了她的東西,室內顯得空蕩蕩的。
幼稚誇張的壁畫沒有了,沙發上的玩偶抱枕沒有了,陽臺上她養的綠植被搬走了。
包括我們旅遊時拍的那張婚紗照。
只剩下冰冷簡潔的家居。
我呆立著,突然很想找出她生活過的痕跡。
可是一絲一毫都沒有。
我不死心地翻找著每一處,可每一處都沒有。
那隻熊呢?
我倉惶地奔向院子的角落,可那隻熊也早就不見了。
可能被清潔工當做垃圾收走了。
她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也被我弄丟了。
我回到家,將她過去給我買的衣服找出來,大大小小地鋪在床上,然後躺在上面。
我沒有刻意醞釀睡意,卻很快睡了過去。
隱隱感覺耳畔有一道很柔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