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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郎,」我戴上玫瑰簪子時,有些心猿意馬,「你不事禮數也無妨。」
謝清麟卻沒有一味遷讓,他目光炯炯地凝著我道:「可我心裡總記得要敬你。」
於是——
「謝二公子說他敬我。」在父皇提我去查問時,我就是用這句話回的父皇。
父皇蹙眉,道:「朕知道你被駙馬連累,以至於京中人都不大敢來同你親近,謝家老二卻是個不拘小節的,你喜歡他也是無可厚非。可朕若真定了這樁婚事,只怕謝老太師覺得朕是在撂他的臉。」
我懂事地答:「兒臣和謝二是喜歡聚在一起解悶,至於別的,許多都是編排出來的。」
父皇正了正神色,叮囑我謝家三朝重臣,不可與謝二公子胡鬧太過。謝二頻頻來往公主府,於我於他,都不好。
我想了想,明白了。
來往公主府既然不便,那來往別府別院,總管不到我了?
我懷揣著小心思回到公主府,就發現謝清麟已然坐在府中的小院了。
近日春雨連綿,涼風不斷,梨花簌簌地落,片片銀白旋開在他的腳邊,肩上也有一朵。
我不急著過去,在一旁多看了兩眼。
婢女恰好在這時奉上茶,還不忘提點謝清麟:「二公子,奴婢記得駙馬的忌辰就在這幾日,如果殿下心情不好,許是因為這事。」
謝清麟漠然地、輕蔑地道:「提周顯洛做什麼?狼子野心,何足掛懷?」
我第一次聽見謝清麟這樣說話,不見溫潤,多了幾分精明刻薄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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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周顯洛。
不止謝清麟一人這樣說過。
他是定北王的長子,亦是被送來京城的質子。聽說是父皇倚重,才將我許配給他。可父皇也囑咐過我要多些留意他的動靜。
我什麼也留意不出來。
可是朝局動盪的那段時期,有證據指向他與反賊勾連,父皇是這樣說的。
父皇那日立於御案前,面無表情道:「如若是真的,定北王一族才是恨不得就地誅殺他的人。若是假的,他也太無能了,丟盡了周家和皇室的顏面,這樣輕易就被鑽了空子,不知將來還能出什麼事。」
「就這樣定下吧,小六,聽話。」父皇繼續說。
於是周顯洛的下場也定了,而我這邊,許多人都在暗中疑過我是否為駙馬搭過一把手,只是不好宣之於口。
我靜靜地立於廊下,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