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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兒踢了我一下,就在剛才,你感覺到了嗎?」
他會站在殿上徘徊許久,糾結給皇兒取名的問題。好不容易有點頭緒了,又開始糾結賜個什麼封號才算氣派。
她瞧著他的模樣,不覺含笑。
他17歲登基,人雖然年輕,但卻是出了名地殺伐果決,極有帝王的威嚴和氣魄。他剛剛登基便御駕親征擺平了西州,這樣意氣風發的少年勢必會是讓世人傳唱的千古一帝。
這樣的人,此刻在她的面前卻只像個孩子,帶著初為人父的不知所措和欣喜若狂。
他問她,「生生,你想要公主還是皇子?」
她思考一下,笑著答他,「皇子公主都好。」
他突然掌心合十作虔誠狀,「那朕許願,讓有福氣的生生為朕生下一對龍鳳雙生子。」
她從未想過那快活的時光竟然這樣快。
快到等她反應過來時,那時光已攜了蜜甜一去無蹤,剩下的一路盡是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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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產那一日,雖是頭胎,但很順利。
產婆道:「老奴從未見過像娘娘這般的主子。生產這樣順利,痛極了也不吵鬧。」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
她若是和那些弱柳扶風的女子一樣,這些年也是白在沙場上征戰四方了。
生下的是一位皇子。
她以為他會來看望她,等了很久,他都沒有來。
她累得就要閤眼,等來的人卻是靖昭儀。
靖昭儀來的時候帶了許多吃食。一應俱全,但在中原很少見,應該是從她的家鄉西州帶來的。
她道:「多謝靖昭儀美意。」
靖昭儀看著她,卻道:「他不來看你,我來看你。」
她撇過頭,愣愣地看著她。
他不來看你?這是什麼意思?
像是一直屏住的一口氣開了洩氣的閘門,她的聲音已有些沒了底氣,「你怎麼知道?」
靖昭儀無奈地笑,「因為他與我父王一樣,都是無情無義的人。你可知他此時此刻在做什麼?他在忙他新得的令妃的冊封禮。」
她腦袋發矇,竟耳鳴了。
靖昭儀行了個禮,「帶給娘娘的都是我們西州女子在月子中所需的,娘娘若信得過臣妾,便按臣妾囑咐的食用。若信不過也別拿去丟掉,都是極為珍貴的東西,娘娘可以差人盡數送還到臣妾宮中。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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