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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身子還沒好,莫太激烈。」
他低眉,看上我覆蓋在心口的玉指,沾染情慾的雙眼忽然變得平靜溫暖。
好似我這一句話關懷到了他的心裡面。
他淺淺一笑,將我的小手鑽進他那久持兵器粗糙又厚重的掌心裡面。
「聽你的,不那麼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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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來,還是腰痠。
侯爺的不激烈,還是激烈。
他可真是有一副好身子,難怪人家都道謝侯爺是不死之身。
明明前幾天才被刺出了心頭血,如今沒事兒人一般,忙了大半夜,一大早晨起來還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來床邊吻我的臉。
「容兒多睡半天,餓了再起來。」
說完還細心的去吩咐周邊:「吩咐廚房,煮滾滾的海鮮粥來,煨在爐邊,夫人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給她吃。」
我訝然:「侯爺怎知我愛吃海鮮?」
他略微出神,似想起什麼有趣的事來,笑而不言。
只是靜默了片刻又低眉痴痴看我的臉,像往日般捏了捏我的鼻尖。
「等我回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神緒痴纏,曾幾何時,也曾有一個人酷愛捏我鼻尖,每次離去時,必道一句:「等我回來。」
只是那一次,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回來。
猛然間,我如夢初醒,想到了自己為何來這兒。
我要殺謝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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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一定要殺謝臨安。
既然見不得血,那就下藥。
我問婆母要了瓶民間五兩銀子就能買來的鶴頂紅,西域特產,無色無味,傳聞中神仙喝了都得投胎。
婆母說:「只要你殺了謝臨安,我就接你回來。」
難道她以為我是為了回那個家才甘願做這一切?
我不過是想給我和夫君過去那數十年的情分一個交代。
謝臨安回來的很晚,看到我還在等待,他連笑容都變得溫暖。
他說:「從沒有人這樣等我回來。」
我輕笑:「胡說,後院有一院子的女人天天盼著你回來。」
他搖頭:「她們盼的是榮華,是富貴,不是我謝臨安。」
他這話說的我愕然。
難不成我盼的就是他這個人?
我抬眸,發現他看著我的眼睛裡有所期待。
我不經意的蹙眉,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