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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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太陽曬到魂飛魄散了。
她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緩了兩二秒,才鬆開門把手,踩著門口一層淺淺的積水出去。
原本徐頌聲是要不理周澄午一會兒的——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周澄午並沒有按照自己說的話去做。
她不需要那種【我覺得xxx所以xxx】的同居朋友,只需要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同居朋友。做不到這點的人徐頌聲不會接納對方。
甩不掉又願意聽她話的神經病自己送上門來,徐頌聲並沒有好心到這種時候還要講禮貌。
但是被過於燦爛的太陽光曬得腦子空白了一瞬,看著淹過階梯到自己腳邊的積水,她想了兩二秒,徐頌聲轉頭看向周澄午:“揹我回家。”
周澄午二話不說立刻在她面前半蹲下來,臂彎裡還掛著擴音器和徐頌聲的雨衣。她沒什麼負罪感的趴上去,只有在被周澄午背起來的一瞬間,徐頌聲才真切的感覺到幾l分異樣。
周澄午揹人是用手掌和小臂託著人大腿的,他身上溫度又很高,昨天晚上的發燒狀態到現在似乎是也沒有消退,小臂上繃緊的肌肉硌著徐頌聲大腿。
從徐頌聲有記憶起,類似於周澄午這樣的角色從未登場於她的生命。
有點微妙。
周澄午揹著她蹚水往公寓樓走去,徐頌聲看了眼路線沒有出錯,就隨便他了。
個子高也有這點好處,能淹過徐頌聲膝蓋的積水撐死了淹到周澄午小腿。他揹著徐頌聲走得輕輕鬆鬆,寬闊的肩背趴上去也並不硌人——少年高大舒展的骨架外面是一層發育近乎完美的偏薄肌肉,過於高等級的資訊素將這具身體調整到了正常人類無法想象的強度,其中也包括高密度的肌肉。
所以趴上去是一種——
徐頌聲思考了一下,沒有找到可替代的比喻物件,總之不是硬邦邦的就對了。
倒是周澄午,走了兩步後想起一件事情,皺著眉不情不願的走回去,騰出一隻手拎起在臺階上打轉的流浪狗。
他雖然很不情願,但轉念一想,又換上乖巧的語氣,向徐頌聲邀功:“姐姐,我沒有拋棄它喔——我做得好吧?”
徐頌聲看了眼被他強人鎖狗拘束在臂彎裡的流浪犬,於是摸了摸周澄午發頂。
“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