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沒肯張嘴。
李承珣卻好像耐心耗盡,將藥灌入自己口中,掐著我的臉就渡了過來:「你不喝,我就都這麼餵你便是。」
太苦了!我趴在床沿猛烈地咳嗽加乾嘔,李承珣涼颼颼地聲音卻從我頭頂傳來:「和我做叫姐姐這麼難受?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那姐姐想同誰一起,傅子殊?」
我猛地抬頭磕到了他的下巴,捂著額頭問他:「你把傅子殊怎麼了?」不怪我懷疑他,他這口氣分明是叫旁人不得好死的口氣。
李承珣聽見我說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眸色漆黑一片,無意識地微微眯起,看著頗有些狠戾,他伸手掐住我的臉,力道不小,叫我皺起眉:「你在……擔心他?」他頓了頓,似乎在咀嚼這句話的意思,咀嚼我的意思。
話落他也反應過來,掀起一個可以說有些殘忍的笑,將我按進床榻,咬牙切齒:「李,司,樂。」一字一頓,好像要把我嚼碎。
我本就渾身疼痛好似刀割又虛弱脫力,根本無力掙扎,他便就著我的眼淚,起起伏伏。
他把我的臉掐正,諷刺調笑:「再哭大聲點兒,我喜歡。」
沒有理會,閉上了眼睛,身上的人卻彷彿被定住,微微伏下來,聲音溫軟哽咽,他薄唇吻著我的眼淚,埋怨又委屈:「你要我拿你怎麼辦?你心到底是不是石頭做的?姐姐告訴我,好不好,嗯?」
那回之後,李承珣整個人都變得陰沉不已,就像扔進墨池的玉。
我的病越來越重,李承珣又請了大夫來要給我開藥。我看著坐在桌邊瑟瑟發抖、寫著藥方的老頭,啞聲開口:「我不喝藥。」
李承珣周身氣度更冷,手撐著桌邊,斜倚著,看起來肆意風流,唇角又勾著:「你想死?我要他也陪你好不好?」說著就順手指向那個就差跪下的大夫。
我看著他漆黑的眼睛,知道,他真的會動手。
如果讓他動手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任務就能完成了,我能解脫了。可活生生的一個人坐在那兒,我根本做不到,否則也不必遭受這樣的折磨。
「我喝,你別這樣。」
最後我乖乖地大口將藥喝完,李承珣沉著眸子立在旁邊看我,諷刺感嘆:「總覺得在姐姐心裡,阿貓阿狗都比我重要,到底是不是?」
我還沒說話,他就拿過藥碗走了出去,似乎不在意我的回答,又或者篤定我的回答。
看著他消瘦孤寂的背影,我心中有股窒息感,死了便死了,不要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