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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佛祖罪孽深重,那會就想著等過些時候盈利了,加倍還給佛祖,哪知道……”
“當真?”長公主遲疑道。
左映寒重重點頭,道:“此事有三爺為證!若您不信,可以喚三爺來對證。”
長公主沉吟道:“若當真是因為這個,倒是情有可原。只是一千五百兩,於咱們並不是了不得的大數目,均哥兒為什麼不來同我商量?”
“我也這樣問三爺。三爺說他讓您操心了一輩子,這會想幹出點成績來再給您看,不想讓您再擔心。”左映寒道:“母親,這事兒要怪全怪映寒無能,不能全心全力支援三爺,只能走這樣的旁門左道。映寒自知給定國公府抹黑了,您怎麼懲罰映寒,映寒都毫無怨言。”
她頭抵著地不敢抬頭。長公主嘆了口長氣道:“你起來吧。”
“母親……”左映寒抬頭,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長公主搖頭道:“一千五百兩於我而言本不是大數目,那串十八子手串,丟了也就丟了,那些都是身外之外,我在意的是你們的心。若你們當真只是為了一己私慾吞了那些東西,揮霍無度,那我定要嚴懲到底。寒兒,遠哥兒已然這樣了,蘇氏也已經死了,定國公府的未來就在你和均哥兒的身上,當家主母不易做,你也該早些學著如何打理府裡上下。這次的事我只當不知道,若有下次,我定不輕饒!”
“寒兒不敢!”左映寒哭道:“為了這一千五百兩和那串十八子,寒兒的腸子的悔青了,每日夜不能寐,只恨自己辜負了母親的厚愛。”
“也是難為你,均哥兒自小揮霍慣了,手頭必定沒有餘錢錢。”她揮了揮手,讓婆子將左映寒的首飾交回到她手上,左映寒一愣,越發羞愧道:“這些怎麼會到母親手上。”
“咱們定國公府的產業眾多,你也需記在心上,別回頭典當東西又當回了自家鋪子,惹人笑話。”長公主似笑非笑地回了句,又道:“等過些日子你就跟在我身邊學治家,我親自教你。均哥兒若是當真要學做生意,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回頭你去帳房再領兩千兩,只當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對他的一點支援。”
“母親,這個萬萬不可!”左映寒還要再推,長公主道:“不用推,這府裡的東西往後終究是你們的。”
左映寒這才誠惶誠恐地收了,和長公主又說了一會話,見她面露疲倦便藉口告退。等她走後,長公主問身後的婆子道:“你看她為什麼挑在這個時候坦白?”
婆子愣怔著不說話,過了許久,長公主嘆了口長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