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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回答還不滿意,還想怎麼樣,我斟酌了半晌,直接朝著桌角就要撞過去,打算撞了頭出點血就裝失憶,這總行了吧!
言郝被突然衝過來的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去用手臂接我,接我的時候由於衝撞力,後腰被桌角狠狠磕了一下,眉頭當時就狠狠皺起來。
這可給屋簷上的暗衛們嚇壞了,呼啦啦像大蝙蝠一樣全下來了,黑壓壓跪了一地。
我也慌了神,抱著言郝的大腿就跟著跪了下來。
這都是什麼事啊,真是催命的死亡之吻,我不會今天小命就交代在這了吧!
言郝估計是腰太疼了,沒顧上發落我,先讓人去叫大夫了,然後讓我扶著他進屋裡趴著。
我小心翼翼地問:「要不我先給你看看?」
毒術醫術不分家,理論層面是相似的,技術操作上應該也差不多。
在我一通活血化瘀的手法下,言郝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他說:「我死了你就等著陪葬吧!」
站在一旁的言十一和我偷偷說:「聽起來還挺感人的,生未同寢,死亦同穴。」
我聽後很無語,我真怕在這群精神病中待久了,最後自己也變得不正常。
最後在大夫正規的治療下,連著外用內服開了一堆藥。真是個黑心大夫,就是不用藥一週都好利索的事,硬生生把醫館一年的業績都完成了。
言郝側靠在軟枕上,屏退其他人單單留下我,他問我:「什麼叫愛慕之情。」
我瞬間就明白了,應當是反派是喜歡上女主了吧!但因為情感缺失的緣故很難理解愛情這麼複雜的東西,所以拿我做了實驗。
你有事嗎?這怎麼還玩上替身梗了?
我心裡憋著氣,我才不解釋給他聽,自己瞎琢磨去吧!
我信口開河道:「應該是我於大黃吧!」
言郝顯然眼神裡都是懷疑:「那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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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誓旦旦地點頭:「我於它就是生命全部的意義,哪怕知道跟著我會吃不飽,會淋雨,但它還是選擇一直跟著我。」
它做錯事會耷拉著眼皮心虛地不敢同我直視,見到我回來馬上就飛奔過來把自己毛茸茸的腦袋蹭到我手心裡,哪怕是三伏天它熱得伸著舌頭也要貼在我身邊。
我看著言郝一臉沉思,最後還是良心發現了,我說:「好像不對勁兒,但感情的事很難說。」
言郝不屑地哼了一聲:「萬事萬物終有定理。」
我知道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