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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時候就是大sai迷,現在吃虧上當也不意外。」
我肯定了她看臉的毛病,上一世就聽那幾個暗衛說她學了輕功後就常常扒城裡美人的牆頭,連貌美的小寡婦都不放過。
她說我這個人心機真深,肯定是知道她能聽見才故意把願望說出聲來的。
我說我沒出聲的時候願望也沒實現,掌管姻緣的神明肯定耳背,所以我出聲提醒一下。
她有些得意洋洋:「活該你這輩子暗戀我這麼久,讓你上輩子總扣我錢。」
「我上輩子也許了好幾年這個願望,但是你卻死在我懷裡了。」我只是闡述了客觀事實,陳響卻突然用手背抹起了眼淚,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哭了,是我說錯話讓她回想起悽慘的死相了嗎?
「算了,感情缺失就缺失吧!畢竟長得帥還眼瞎的不好找。」她這麼說著然後捧著我的臉「吧唧」就親了我一口。
這次的吻終於不是韭菜味了,但為什麼本該親密無間的我們中間會有一隻大肥貓仰著頭看?
我說:「陳響你讓貓從床上下去,粘的都是毛。」
「哎呀,是哪隻小貓咪想媽媽了,怎麼不走呢,不走就是想讓媽媽親親!」陳響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到大肥貓暄軟的毛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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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還沒喝合巹酒。」一旁的喜婆出聲提醒道。
「抱歉抱歉。」陳響想把貓從床上推下去,但是貓太沉了沒推動。
我黑著臉往房樑上看了一眼,一個黑影「嗖」地出現把閒雜貓等拎了出去。
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陳響看著我肩膀因為箭傷留下的傷口自責不已,她說她明明都看見了葉嫣然放箭為什麼還是沒勇氣去阻攔。
我說:「沒關係的,你活著便很好了。」
我和陳響門戶不對,一個是本朝唯一的王爺,一個是身世不詳的孤女。但無論是皇上還是太后,兩個人都未乾預,畢竟娶一個家族無權無勢的王妃才能更好地操控我。
我和陳響說其中的利害關係的時候,她卻嗤之以鼻:「我願意嫁給你,是你們皇室祖墳冒青煙。」
這種平和的日子又過了能有五年,陳響開始變得憂心忡忡,她問我皇上是不是快死了?
我說聖上才剛過完四十歲誕辰,雖說身體一直不好,但不至於吧!
她抓住我的手:「你如果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我說她淨說胡話,她死了我都能好好活著,我死了她也該好好繼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