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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長,陰影蜿蜿蜒蜒,在路的另一邊與我的相撞。
「醫生說我不能捱餓,不然再胃穿孔一次,我就翹辮子了!」
盧一汪深吸一口氣,又往前走了兩步。
「哎呦!疼!」我叫的更大聲了,「或許……我需要一碗甜絲絲的粥救命!」
不出三個回合,我已經坐在盧一汪家的飯桌上了。喝粥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句話——好女怕纏郎。
當然,好郎也怕纏女。
喝完了粥,我從背後抱住認真洗碗的盧一汪,貪戀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汪汪,我好想你呀,我生病住院,你都沒來看我。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就不怕我找不到你嗎?」
盧一汪喉結一動,顧左右而言他,「這裡涼,你去客廳坐著吧。」
我蹭了蹭他的後背,「靠在你身上就不涼。或者……我去臥室等你也行~」
盧一汪又是喉結一動。
好不容易洗完了碗,盧一汪照舊和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只是他神情悲慼,坐得闆闆正正,一看就是心裡有事。
我也沒戳破,想著一會兒看完電影,藉著曖昧的氣氛與他細說一二,不怕他不從。
誰知看到一半,盧一汪那小破公寓卻突然停了電。
一陣翻箱倒櫃,才終於找出了一根用了一半的蠟燭。
他背對著我點起了蠟燭,看著跳動的火光久久地站立著,脊背僵硬,雙手緊握成拳。
我突然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吱吱,離開我吧。」
我其實是有準備的。
盧一汪有時候,善良的讓人討厭。
我都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他自然是信了肖一顧的鬼話,覺得我和他在一起是因為對肖一顧念念不忘,又覺得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見不得光。
現在肖一顧光鮮亮麗地回來了,他不好再佔著我身邊的位置。
我嘆了口氣,走過去掰開他的拳頭,輕輕抱住了盧一汪。
「可你的心明明不是這樣講的。」
盧一汪的胸膛微微顫動著,似乎強忍著才能不掉下淚來。
「我聽見你的心在說話,它叫我不要走。」
我抬頭看向盧一汪時,他的一顆眼淚剛好掉下來,砸在了我的臉上,惹得我一陣心顫。
我捧起小奶狗楚楚可憐的臉,用拇指擦了擦他臉上的淚,「別叫盧一汪了,你該叫水汪汪。」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