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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只要你有腦子的話,你都知道你們的那種武力削藩是斷然不可取的。
陛下又不是什麼殺人如麻的惡貫滿盈之徒,自然不可能會採用這種自毀名聲的做法。
當然陛下也不會用第二種徙地削藩的做法,陛下畏懼靖王的實力,也不可能會採用的。
只是人家的這個做法起碼從可行性上,我覺得是要遠遠優於你們的那個什麼武力削藩的。
”
林中的話音才落,段譽等人就不可置信地叫了出來。
“你簡直一派胡言!
這可是我爹爹的百人智囊一起想出來的對策,而且我爹爹飽讀史書,豈是你這種不識半字的紈絝能夠議論的?!
”
段譽氣得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地瞪著林中所在的位置。
“你既然如此篤定我爹爹的計策不行,那你又有何種好計策?再怎麼說,你不過就是在旁邊空口白牙,沒有絲毫憑據就在這裡瞎說罷了。
”
段譽連連冷笑,看向林中的眼神裡,已經帶上幾分不客氣。
“不需要我特地去做什麼,你們的這個武力削藩的計策,在如今的大雍就是不可行的。
連年征戰勞民傷財不說,大雍國庫虧空,發俸祿都難。
你居然還指望著派出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去處理藩王的問題。
”
林中的態度毫不退讓,看向段譽的眼神裡也全是百無聊賴。
“別說大話了,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段譽冷笑一聲。
“還真有。
”
林中的回答,驚住了段譽。
“呵呵,你不過只是個不識寸丁的草莽之徒罷了,你怕不是以為你爹以前什麼樣,你也能怎麼樣吧?真是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