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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嘔幾下。
「你沒事兒吧?」
我抬頭,只見風淮神色怔怔看著一個地方。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瞧見那盞在水裡沉沉浮浮、早熄滅了的兔子燈。
「……你喜歡啊?」
從先前的恍惚狀態中脫離出來,風淮溼漉漉瞪我一眼。
他的轉變沒由來,我很摸不著頭腦,可我又不方便問。
於是我望一眼已然沉沒的兔子燈:「你若喜歡,我再給你買一盞就是了。」
風淮咬牙,移開目光,一字一頓:「不喜歡。」
我有些尷尬。
很快想起他落水時的模樣,我又問:「你怕水嗎?」
他語氣冷硬:「不怕?」
這情緒是不是不太對啊?
我察覺到異常,小心翼翼開口:「你生氣了?」
他語氣愈發地沉:「沒生氣。」
我沉默下來。
嘴裡說不喜歡,眼睛卻黏在燈上,嘴裡說不生氣,情緒卻不對勁。我不曉得該信還是不該信,該順著他說還是不順著。
這會兒,我忽然發現,丈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olstart="7"><li><li><ol>
我們滿身狼狽地回到公主府。
「快擦擦吧,彆著涼了。」我給他遞去一塊布巾。
風淮接過:「你怎麼不擦?」
「我?我今個兒打了一下午馬球挺熱的,正好現在涼快涼快!」
我笑了兩聲,沒告訴他是因為我只找到一塊布巾。
這公主府裡的下人就兩三個,還都在忙活,為我們燒水備浴。我懶得去問,也很理解他,因為我府裡的人也極少,畢竟我們這身份,身邊人多了實在危險。
在等下人準備熱水的時候,我聽見風淮嘟囔。
「逞什麼英雄。」他擦著頭髮,「扶姑娘扶得準,扶我就來不及。」
可惜我正擰衣角,沒聽清他的話:「你說什麼?」
風淮頓了頓:「沒什麼。」
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
我左右望了望,確定沒人才問:「你本可以避開人群推搡,不落水的吧?」
「我避不開。」
我皺了皺眉。
「你不打馬球,是不是也是這麼個原因?」我繼續猜,壓低聲音湊近他,「你怕它們壞了你『弱柳扶風』的表象?」
他站定腳步,直直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