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痛得快要暈厥,尖叫出聲,與此同時,門外衛兵們紛紛衝了進來。
場面一時混亂無比,腳步聲紛亂,我捂著肚子,很爭氣地暈了過去。
28
周遭混亂,程鴻光雖是地頭蛇,帶出來的衛兵卻沒有趙副官資格老。
趙副官把控住了局勢,說有亡命之徒翻窗進來,捅了程鴻光後匆匆逃走。
他這一番說辭有許多漏洞,但當時人多口雜,他又高呼:「快將程督軍送醫院!」用程鴻光的安危攪亂視線,把這一灘渾水攪和得不能更渾。
我並沒有真正地暈過去,等到汽車駛到了鬧市區,我在擔架上抓緊護士的手臂,要求她把車停下,讓我自己去看中醫。
「我不信你們這些西洋的把戲!」我胡攪蠻纏。
護士瞪著我,我的手指頭都快戳到她鼻樑,罵罵咧咧:「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擔得起責任嗎!還不停車!」
護士忍著一口氣,招呼司機停車,臨了撂下一句:「你的傷口要是惡化,可不能找我麻煩!」
我已經管不了許多,一見車停穩,就匆匆下車。
左肩上一線鑽心的疼,趙副官那穩準狠的一刀,像是把我捅了個窟窿,連著後背的槍傷也在隱隱作痛似的。
血流順著肩膀往下滴,我腿肚都在打顫,跌跌撞撞地敲開了小巷深處的門。
我裹了一件不容易透血的厚衣服,戴了一頂大帽子,我知道我的裝扮很奇怪,但我顧不得著許多了。
我拿起揹包,胡亂裝了些珍貴首飾進去,然後出門叫了輛黃包車,讓車伕載我去電話局。
我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終於等到前面的人說完冗長的話語,我幾乎是在他把電話放下的那一刻,就又抬起了聽筒。
無視眾人怪異的眼神,我撥了一通打向西北的電話。
接線員接起又結束通話,我等了許久才聽見我想聽見的聲音。
白山墨。
「看來雲小姐大功告成了?」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彷彿還帶著一絲笑意。
我看著腕上手錶的秒針一秒一秒走動,忍下焦急,裝作鎮定地說:「西南群龍無首,你可圖謀。」
白山墨笑一聲,說:「半個小時後,雲城西角的老唐餌塊店,有人接應你。」
我說一聲「好」,乾脆利落地掐斷了電話。
梁熠知道訊息需要時間,發現我不見了更需要時間,我還有時間,還有時間!
我扶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