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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示意她學學自己。
方護士又擦擦汗,陪著笑臉說:「夫人,你預產期就在這一兩天了,我怕你突然發作。」
我笑:「哪裡就這麼怕了,我又不走遠,發作了你擔架抬我上去就行了。」
醫院挺多孕婦,有的是懷了二胎,帶著大女兒大兒子也出來曬太陽。
花園裡孩子們嬉戲打鬧,也有神色平寧的孕婦們在閒聊。
穿著白色衣服的護士們穿梭其間,肩上都盛著秋日的暖陽。
十一月初,秋風陣陣,萬菊爭豔。
我隨手指了盆玉壺春,要么么抱著,等會兒帶上樓。
我的心情也變好了起來,撫摸著肚子,似乎能感覺到不安分的小傢伙正在裡面曬著沒見過的太陽。
我伸個小幅度的懶腰,示意么么跟我走,「我們回去吧,我想喝牛奶了。」
我只是一轉身,突然起了變故,橫下里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一個護士,一把將我撲倒在地,方護士站在原地,都不知道扶我一把。
我以為是意外,手肘撐著地想站起來,那護士手上用勁將我按住,另一隻手扯下了臉上的口罩。
程玉琅。
我渾身的血都發涼,如被重錘敲過心口,手心冒了冷汗。
只是幾秒鐘,卻被拉得無限長。
我看見程玉琅盯著我笑了一笑,我看見她從袖口裡抽出一把匕首。
我甚至能認出,這把匕首,是我用來殺程鴻光的那把。
雪亮的一線光芒,一瞬間狠狠刺進我胸口。
血花四濺。
我睜大眼睛,感受到刀刃刺進心口的冰涼痛感,想說話,卻說不出。
我看見么么舉起了花盆想砸程玉琅,卻被方護士一把推開,跌坐在地上。
小花園裡的眾人都慌了神,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
但這繁雜的背景音,我一點也聽不清,唯獨聽見程玉琅說:「你當日殺了我父親,為報你的家仇;那麼今天我殺了你,你也一定可以原諒的吧!」
她笑著看我,眼淚卻不停掉下,手臂揚起,一刀接著一刀。
我聽見她在大笑,而這癲狂的笑聲又好似隔著一層厚重的幕布,離我一寸之遙,卻似遠在天邊。
我聽見慌亂的腳步聲,然後槍聲響起,砰砰砰炸開在我眼前。
我看見程玉琅胸口中槍,圓睜著眼睛向後倒下。
她在喃喃些什麼,「雲卿,你我隔著殺父之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