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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喝一聲:「夠了,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了,你鬧過去除了讓人看笑話什麼都解決不了。」
我們二人正在屋內爭執不下時,有人站在大門外喊了一句我的名字:「嬋娟,我回來了。」
寧致遠就站在我的不遠處,他身上的衣服已然不是洗的發白打著補丁的舊衣裳了,而是上等的月白色綢緞上繡著青竹暗紋。
我的眼眶有些溼潤,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你還知道回來?」
他向我一步步走過來,抬起手摸了摸我的發頂:「我們約好的。」
一個個腦袋從大門後偷偷探出來,句句都說著探花郎的有情有義,剛才還暴怒的我爹也笑呵呵地讓寧致遠進來坐下來喝水。
如果不提那位京城的大人和他的女兒,那我的確是多年的深情等來了最好的結果。
寧致遠剛坐下來,寧嬸就帶著我們縣城最有名的媒婆上了門。
媒婆一進門就笑得合不攏嘴地高聲道賀:「丁老弟,今兒個我張老太先給您道個喜,咱們娟姑娘好事將近了!」
我爹看見張媒婆笑著迎上去,他很是滿意寧家的態度:「快,快進來坐。」
張媒婆喝了口水後便說:「咱們探花郎近日就要走馬上任,官至正五品,娟子可是要享福嘍!」
但後來這些事我越聽越不對勁兒,張媒婆一直話裡話外提的都是京城來的大人的嫡長女品行如何淑良,脾氣如何寬和,這些與我何關呢?
「袁大人說了探花郎是至情之人,如今雖躍上龍門但絕不能忘本,同意抬娟子做平妻。」張媒婆終於把今天來的目的挑明瞭。
我冷冷地開口:「讓我去做小老婆,是這個意思不?」
張媒婆連忙拿話來找補:「小老婆那是妾,娟子你可是平妻,這妻妾怎麼能一樣呢?」
寧嬸坐在一旁窘迫地一直搓著手:「我一開始就不同意,這算怎麼一回事,但京城的老爺……」
我爹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5
我算是看明白了,寧致遠既想要巴結上京城的大人物,又不想落人口舌,最後不如一起娶進門,可是兩全其美了。
「送客,以後也不必來了。」我起身下了逐客令,但除了我以外所有人依舊坐著。
好,你們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我往外走了兩步回過頭來,與寧致遠四目相對,他站起身來跟上我。
我們二人一言不發沿著堤壩慢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