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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節。
「你又哭!怎麼老掉金豆豆!阿年回來又該說我欺負你了。」姐姐想給我拿手帕擦眼淚,但她卻經常不帶這東西,最後拿了一塊抹布在我臉上瞎抹。
「姐,你拿一塊抹布就想殺人滅口?」剛進門的阿年大喊著。
阿年有時候呆頭呆腦好像一隻呆頭鵝,但有的時候腦子裡又充滿著各種奇思妙想。
姐姐和我說阿年對我已經耗費盡了這輩子在感情上能想到的小妙招,以後這榆木腦袋肯定不會再有心思喜歡別人了。
但他總是做一些會讓其他姑娘誤會的舉動,他不自知的這種情況更讓我生氣。
「你有想過我為什麼生氣嗎?」我背過身不去理阿年。
他痛心疾首地說:「我已經在反省了。」
「那你就說說你昨天那事錯在哪了吧!」我轉過身抱著臂等聽他的解釋後就給臺階下來。
他突然眼神變得迷茫:「什麼事?」
不知道什麼事就在這反省?我更生氣了,氣得一拳踹在他的肩膀上。
我打他,他和沒事人一樣,我倒是差點從凳子上仰過去。
他趕緊接住我,開始委屈巴巴地哄我:「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好鶯兒。」
「不好!」我想要推開他,但他卻是比我力氣大很多,就是緊緊抱著我把頭埋進我的脖頸。
行啊,丁逢年,就欺負我瘦小是吧!你等我去姐姐那裡告狀,讓她一腳給你頭都踹到城西頭去!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想去我姐那裡告狀!」阿年像是看出我賭氣不說話的真正含義。
5
我說怎麼會呢?我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想看一場蹴鞠。
最後我這狀還是沒告到丁大人那裡去,阿年秉著家事清官難辨的思路,給我買了對耳環把這事了了。
說實話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特別害怕男人,尤其是阿年這種體格較大的男人,因為留下的都是些不好的回憶,這些客人們經常會不知輕重,最後遭罪的總是姑娘們。
後來和阿年的洞房花燭夜之時,我也是硬著頭皮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也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再矯情可真的沒必要。
但阿年好像什麼都不懂,拉著我躺下沾枕頭就著了,我卻一直睡不著,只能聽取蛙聲一片。
不是外頭的青蛙,是躺在我身邊打呼嚕的大黑蛤蟆。
後來因為鄰居都在問我們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問得煩了我